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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3 / 5)

的,一路上她逐渐变成个小话痨,走到一半居然还问我她能不能也剪头发,不知道是谁前头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还学究讲的。

估摸着又和小羊走了有俩小时了,才隐隐约约看见建筑物,终于走到门口编写登册,我也长松了一口气,眼下是终于到了。

随着方向走,通道入口有张桌子,有位非常有气质的中年女子在写着信息,小羊在我前面先编写登册。

“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所属灵根?修为几何?”

我听见这些问题就头大,小羊对答如流,顺利的进去了,朝我眨了眨眼睛说在前头等我。

“姑娘姓甚名谁?”

“我叫苏晴。”

“家住何方?”

“钱塘县…钱塘江。”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接着问。

“所属灵根?”

“不知。”

“姑娘修为如何?”

“还没有修为…”

她叹了口气道: “姑娘可是有高人举荐?”

我把卿哥给的玉佩呈给她看,她接过后反复端详,提笔写了些东西和玉佩一起交还给我:“我差人带路,劳驾姑娘随其往主殿真武宫去。”

在她一旁的男子对我行礼:“姑娘请随我来。”

刚进入道场,就见到陆陆续续离开的人,有的哭丧个脸,有的似乎连连摇头悲叹,我感觉他都快要哭了。

那男子带着我走向了另外一边: “姑娘既有安师叔的亲信,必不会白来一趟。”

“多谢兄台,我叫苏晴。”我对他抱拳行了个礼。

“在下青城山花凝风。”他也对我回了个礼,抓了抓头发道:“哈哈,说不定苏姑娘即将成我师妹呢?”

这个小兄台似乎很好相处,人也好说话,可可爱爱又憨憨的,也不知道他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一路上他都与我说说笑笑,介绍着我不熟的青城山。

这几天是青城派闭门百年对外招能人异士入门的日子,可以说百年一遇,毕竟平时招收的弟子都是靠机缘,先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可以拜门,人自然就多了,不仅仅是青城派,川渝各地的门派也都统一这次招收。

青城山有阴阳三十六座山峰,传说上古时有不少神的故居都在这里。

过了长桥,又路过了一个殿宇,才来到真武宫。

他带我进入正殿,殿里坐着好多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正在喝酒,还行酒令。

“拜见师祖。”只见花凝风一跪,我膝盖一软也跟着噗通一声跪下。

顿时安静了一小会,他直接来见什么师祖了,这不在我想象到的范围内啊。

“哟,你瞧瞧,来了。”传说中的师祖开口了。

“这是安师叔的信物,请师祖过目。”花凝风将玉佩和文书呈了上去。

传说中的师祖放下了手中的排骨,用帕子擦了擦手,接过去笑呵呵的“这小卿儿,不来吃席也就罢了,还托人带何信物啊。”

看完了文书,师祖脸上终于严肃点了,叫花凝风带着我去正厅,但是我前脚刚出,师祖就又转头对着那些刚刚和他一起下酒的其他人乐呵呵笑了起来说:“继续啊哈哈哈!”

我听的一清二楚。

我跟着花凝风来到正厅,他解释刚刚那位就是青城派的前掌门,也是现任掌门的师叔,因为掌门在前头忙着招生考核,没能见我,但是带来见师祖是一样的,刚刚师祖身边的都是青城派和蔼可亲的长老们。

我听的嘴角一抽,刚想问青城派的礼仪是不是见了师祖和长老都得跪,我好提前给自己整套护膝,还没等我问出口,传说中的师祖就带着刚刚席上的那些长老过来了,花凝风见状突如其来又跪下了。

“你叫苏晴。”师祖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

“是,晚辈拜见师祖。”我正准备再噗通一声也跪下,却被这小老头拦住。

“哎呀哈哈哈哈,怂妮子,老夫我没那么可怕吧?”

众人跟着憋笑,一旁的花凝风小声地说:“前阵子我不小心犯了错,师祖罚我见他便跪,苏姑娘不必如此。”

“来来来,小妮儿,你手搭上来老夫给你瞧瞧!”

我听话的将手给他,他看了看,再探了探,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 “不错!的确是个修仙的好骨相。”

花凝风一听,露出献殷勤的表情道:“师祖,苏姑娘还未曾测过灵根,徒孙带苏姑娘……”

“不用!你给我跪着。”说完,师祖手中闪烁着光,按在了我的手上,随着光明明暗下,我的丹田似乎有一股暖流,慢慢的展出,是金碧色的,化成了一道光球,漂浮流转在我的手间。

“果真是苏氏仙门的后人。”其中一位长老说。

“天灵根,而且非常干净。”另外一位长老说。

师祖轻蔑又得意地说:“落尊与卿儿举荐送来的人,能不厉害嘛?”

随着光慢慢暗回去,我的心跳都不能停止,跳的太厉害,甚至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我的头脑有些发晕,甚至还有点恶心,极度不适应。

“小妮儿?”

一旁的长老一捶手道:“坏了,这姑娘怕是第一次开窍,没有什么内力催化。”

“我……”我还想说什么,结果抓着师祖的衣服就吐了个满怀。

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几句类似“师祖你不要过来啊!”之类的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卿哥会说青城派的人都很好相处,也很好奇青城派这样的作风是怎么出了个清风明月的江安卿啊?我实在憋不住想笑,笑出口却又变成了吐,我的“三好学生”形象塑造计划彻底宣告失败。

一阵头晕目眩,我彻底失去意识,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一边晕但是嘴里还在吐,但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无法挽救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黄昏了,我清晨入山,下午才到正点,应该还不算太晚,这次没晕个几天。

我起身发现衣服已经换上干净的了,推开房门就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围绕在这个小院落里下棋,不对,与其说是院落,其实这是在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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