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探出舌尖,林朝暮饶是再不清醒也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双手抵在宋鹤鸣的胸口上想推开他,手被他霸道的按在胸前无法动弹。
“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嗯,宝宝?”
“胡说什么呢…”
林朝暮绯红着脸颊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冒起的粉色泡沫提醒着她,宋鹤鸣这一关她终究是无法完全跨越过去,只能认命认栽跌落于他。
她逃避似得起身想离宋鹤鸣远一点,现在的宋鹤鸣跟饿狼没有什么区别。
宋鹤鸣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下重心不稳的她,跌坐在宋鹤鸣腿上手下意识的撑在他胸口,“你故意的?我要是摔倒怎么办?”
她大脑里面想到什么词语什么话,脱口就说了出来丝毫不考虑其他问题。
因为,她现在手足无措。
宋鹤鸣算是发现了对付林朝暮还是不能太软,宋鹤鸣歪着脑袋探究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我要回答你?”
她的嘴唇红肿不断蠕动让宋鹤鸣眼神暗了暗,兀自的挑了挑眉梢露出以往邪肆的笑意,“真不回答?”
作势他的手越界到想挠林朝暮的痒痒,“我答我答我答。”
“你讲。”
话已至此林朝暮也开始重新考量这个问题,“那至少你得让我发现,你对我是有感情而不是因为其他问题,宋鹤鸣,我真的无法经历那种困境。”
“很累很无助也很失望。”
宋鹤鸣嘴角的弧度收敛起来紧了紧手臂,语气笃定,“放心,我会向你证明的。”
林朝暮只是无语的撇下嘴角哪还有人硬要回答的。
看她低下脑袋把玩着毛毯,“我听说你的咽喉炎复发了?”
“嗯。”
说起这个林朝暮就烦躁不已。
“明天早上几点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几点起床吗?”
林朝暮傲娇的扬起下巴拿捏着自己的姿态,“我来给你做早饭。”
…
第二天他还真的准时来到了林朝暮家里,等林朝暮迷糊着眼睛将门打开,瞧见他那副冷淡的模样还以为眼花,“你真不上班?你也不害怕你的事务所倒闭?”
宋鹤鸣垮着眉眼点了点她的额间,“大早上的说点好的。”
“哦。”
林朝暮小步跟在他身后看他熟稔的整理着东西,对她家的碗盘位置摆放程度让人瞠目结舌,“我突然觉得有个保姆是听方便。”
宋鹤鸣一早就感觉到了无数暴击,脸色黑沉紧闭嘴巴不再跟她搭话。
俨然一副我生气了的表情,林朝暮换好衣服老实坐在桌边,叉着盘里的简单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音,“你怎么像个小朋友那么爱生闷气。”
听到她夸张的形容宋鹤鸣的脸色更加阴霾,咬牙切齿的从后槽牙里蹦出几个字。
“我年纪比你大。”
“然后呢?”
“…”
深冬过去了迎接的是春暖花开的新季节,处处透露着生机勃勃的模样。
跟着春天一起到来的是无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