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环视底下同样望着她的百姓，心中狠下抉择。
“如果我交出布防图！这位杀人不眨眼的辰国将军，就会放过我们吗？”萧时慢对底下的百姓喊道。声音已经嘶哑，却字字清晰。
“交！只会有更多百姓卷入战火之中！有更多老人失去孩子。幼童失去父母，这世道只会变得更糟！”
“不交！就算北疆城破，辰军也打不进大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们愿不愿意，与我一起，以死明志！用一座北疆城，换整个大梁的百姓安乐！”
“我愿意！”一名总角小童出来应声，慌乱的母亲忙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回人群中，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一城覆灭，换整个大梁百姓安乐，这笔账，小孩都知道怎么才划算。北疆城是大梁第一大关生长在这里，就应该做好随时为守护大梁赴死的准备！我！愿意！”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人群中响应之声此起彼伏，百姓们跪作一片。
“不愧是我北疆城子民！”萧时慢如释重负般笑了，他看着一直举刀站在她身旁，却一直不为所动的江墨，神情淡然，出口的确实最恶毒的诅咒：“江墨，我诅咒你往后的命运囚困在无尽的黑暗里，永远绝望却得不到解脱，生不如死！”
江墨无波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动摇，就在这一刻，萧时慢撞上他的刀尖。
冰冷的的刀刃贯穿心脏，她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在那之前，他仿佛看到江墨溃不成军的慌乱。
真是可笑的幻觉。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这些残忍的辰军赶北疆城，赶出大梁，如果有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