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习惯性的去了库房拿伤药,又替云灼诊了脉,便打算出去煎药。
“师尊,你为什么要替景珑说话?”
云灼目光沉沉,隐隐有受伤之色。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证据确凿,景珑还曾那般羞辱伤害过他,师尊为什么还会替他说话?
……
棠眠背对而立,面色冷若冰霜,迟迟没有言语。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正是因为景珑先前那般对他,她就更不信二人会和解。
白日里的事,与其说是和解,不如说是景珑有了他什么把柄,这小子不得已才妥协和解。
至于晚上的事,究竟谁对谁错无人可知。
她自然要好好问个清楚。
“你先敷药吧,我去煎药。”她没有正面回答,抬步要走。
“师尊。”云灼起身,忽然跪在了地上,“徒儿有错,请师尊重罚。”
“你有何错?”
“是我先用碎片伤了自己,再反而指责景珑,将事情闹大的。”
棠眠转过身,眸若寒刃,审视着面前的人。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魔物就是魔物,永远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