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沃鲁兹啊……”呢喃一声,乌尔道,“哦,对了,你刚刚说,如果实验失败了,我还有多大的可能活下来?” “一半儿。”奥拉重新看向乌尔道。 “少了。”乌尔摇头。 “哦?那应该是多大?” “当然是,百分之百!” “不好吧,你这样,岂不是在说,斯沃鲁兹输定了?” “对啊,所以,我们才更要加油,不是吗?” 话到这里,乌尔和奥拉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笑着笑着,乌尔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等等!奥拉,难道说,你这是安慰我吗?” 对此,奥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道: “笨蛋……酒好喝吗?” 闻言,乌尔低头看一眼那个空了的酒杯,看着酒杯不平的玻璃面上所映照而出的那个面容扭曲的自己,想了想,摇头。 “有点儿苦。” “我想也是,所以,从今天起,我决定开始戒酒了……大叔!” 最后,奥拉朝酒保喊道。 “两杯牛奶,加糖。” …… …… “一杯茶,谢谢。” 与此同时,朝九晚五堂中,也在上演一幅类似的点单画面。 只是,在熟练的为客人上完一杯茶后,常磐顺一郎才反应过来,颇感怀疑人生的道: “话说,我家是钟表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