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台上。
伤口处血依然在流,宁次只觉得眼前发黑,可他的思路依然清晰。宁次本以为鸣人之前的战斗方式,就是鸣人能使用出的极限,没想到那只是他想要呈现在他面前,用来麻木他的攻击罢了。
日向宁次:最关键的是能够切割查克拉的能力,那似乎是风的性质变化。是我输了,从最开始我就在轻视鸣人,哪怕后来被鸣人的战法压制,我的内心也依然有着轻视。
宁次心想被日向一族分家命运压迫的我,当天才太久眼看日向一族年轻一代无人能敌,我逐渐膨胀然后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拳。
而在此时漩涡鸣人对日向宁次说道:“宁次,你之前说过你臣服于分家的命运,不认同雏田想要改变的想法。可那回天和八卦六十四掌都是你自学出来的吧,如果不想改变那你为何还要刻苦的训练自己。”
“或许是你说的那样,不过……不过你这次说的内容,好像和之前的风格不太一样。”日向宁次承认在他的内心,依然想要改变反抗命运。而他察觉到鸣人说话的习惯与以往不同,这次更像他妹妹的习惯。
“你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是初晨让我,赢了你之后就对你这么说。她还说【如果你真的顺从命运,那应该早就躺平摆烂了,哪会每天刻苦训练,成就日向一族这代天才的称号。】”而漩涡鸣人复述完毕后表示,这还是他计划中的第四步,用妹妹的话来说就是【攻心计】。
“果然是她啊。”纵使日向宁次与漩涡兄妹二人的接触不多,可接触的那几次接触就让他了解到,二人在性格与行事风格上的不同之处。
漩涡鸣人的性格使然,行事风格往往从自身出发,而漩涡初晨则是喜欢从他人身上出发。
日向宁次回想起当年那个被一群女孩,拉扯着来到他面前的女孩,当时她还有些萎缩,可她早已成长有了不小的改变。
可他还留在那里没有成长,日向宁次心想——是该做出一些改变。
他的嘴角不知何时有了一丝释然的笑意,比赛台上观赛的日向雏田关注到了这一点。
她不由为宁次哥哥感到而欣喜,这份释然对于在家族命运的洪流中,沉浮不定的宁次来说是多么宝贵。
“初晨,鸣人君,谢谢你们。”日向雏田低声呢喃到,“宁次哥哥终于释然了,也许他不会在因漂泊在命运的洪流中而感到痛苦。”
最后,日向宁次被医疗班的医疗忍者紧急止血后用担架抬走。
经过这一战观众们都意识到鸣人实力非凡,还有着极高的战斗头脑。而鸣人曾经的同学,也不会再把他当成吊车尾,他的实力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漩涡初晨看着日向宁次离去的方向,在内心深处希望宁次能明白她话中的深意,她的话与其说是【攻心计】,不如说是提醒宁次要看清自己的心。
在漩涡鸣人收完之前丢出的手里剑,会土遁的忍者重修狼藉的赛场后,比赛来到第二场比赛奈良鹿丸对战手鞠。
再次围观手鞠的战斗方式,漩涡初晨在心中再次肯定,手鞠就是铁扇公主,扇子一挥便有巨大的破坏力,武力值不高的鹿丸只能被压制。
只不过奈良鹿丸不愧是头脑型人才,虽然被手鞠的武力值压制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番智斗下来战胜了武力值更强的手鞠。
只是在最后时刻奈良鹿丸却选择主动认输。
“这难道就是所谓输了比赛赢了人生?”漩涡初晨的【脑洞】冒出来一个特形象的句子。
漩涡初晨:我算是看出来了,鹿丸不光是智商高,也有这不错的情商,真希望哥哥在这方面能跟鹿丸学习,早日给我带回嫂子。
被鹿丸这波操作触动到的初晨,满脑子都是哥哥攻略嫂子。
“初晨,到我们了。”奈良鹿丸与手鞠的比赛告一段落,山中井野自然招呼好姐妹一起去赛场。
再被山中井野拉住后,漩涡初晨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井野,虽说我们要为了佐助拖延时间,可我们也不能太刻意,让观众们太无聊对不对。”
毕竟这是关乎二人晋升的考试,太刻意可不行啊!就算是拖延也得变着花样来。
井野学着初晨的动作,在她耳边悄悄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我们从各自最基础技能开始比吧,比如先从手里剑投掷准头,在学校时学到的基础忍术,还有体术一点点增强到,我们学习的最高等级的能力。”这是初晨的设想,二人拥有许多能力,一连串比下来,绝对不会让人觉得刻意与无聊。
“好,就这么办。”山中井野爽快一笑。
我爱罗看着初晨和井野那边,二人相处如此亲昵与欢快,内心嫉妒的情绪再次冒泡。
这个时期的我爱罗十分善妒,他嫉妒过迈特凯与洛克李的师生情,嫉妒于卡卡西用心教导佐助的样子,现在也开始嫉妒初晨和井野的关系。
当然他唯一想嫉妒却有些仿徨的是,初晨和鸣人之间的亲情。因为几人之间有这相似的原因,看着他们兄妹我爱罗产生了嫉妒,可在下一秒后便会仿徨了。
漩涡初晨察觉了我爱罗的视线,因为他们是相似之人,她对他有这放不下的情绪。
可她明白,现在自己纵是巧舌如簧,我爱罗也不会听进去半个字。
对于我爱罗来说,弱者不配对强者多哔哔,强者岂会在意弱者的言语。唯有打败他,在他产生退意时,言语(嘴遁)才有用。
这也是初晨为什么要求哥哥,在战胜宁次后在说出,她想要转达的话语。因为提前说没用,宁次不可能听进去,唯有胜利后说,才能让他听进去。
于是乎,漩涡初晨打算在打败我爱罗之前冷处理他。
拜托!他可是想杀她朋友当然,纵然对他有些放不下、对他有些心疼,可她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做一些没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