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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暗斗(2 / 3)

华殿”三个字有种母仪天下的意味,让他看着就不顺眼。他缓了缓,回过身,道:“匾额歪了。”

巡卫头领抬头望去,不敢表露否定的神情,“属下这就命人摆正!”

义王拂袖,下了月台。行至仪门,他府里的辇车人马早已离开,留下一马夫牵着他的马还候在那里,他旁边还多了一个人。义王打不远处看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认出是武灵司凌准,心内诧异,都说了小凤鸟不认得太后他们,让他跟着一同往宫里去仔细盯着,他此时在这里,该不会是被赶回来了?

他不惊不疑走过去,凌准早已一声太灵司跪拜在地。

义王接过马夫手中缰绳,问:“怎么?太后嫌你碍事了?”

凌准没敢起身,回禀道:“属下无能。太后说,信不过微臣,若……若您担心凤鸟不听管教,就该……就该……”

他极少这般支支吾吾,义王立马嗅到了要被人蹬鼻子上脸的危机,他转过身,闷雷般的声气,问他:“就该怎样?”

凌准高大的身躯又矮下一截,叩头道:“她要……要借用玉凤几天。”

玉凤,已故少灵司的遗物,戴上它,借御灵术可与凤鸟心意相通,它便能言听计从。义王蹙蹙眉,她还真把自己当成真的少灵司了!想要拿玉凤驾驭小凤鸟。“她不知道玉凤是何物吗?她虽名义上是少灵司,御灵术却只懂些皮毛,玉凤交给她也无用,让王上与凤鸟玩耍几天没什么,何苦要拿玉凤去驯它,自讨苦吃,你起来吧。”

凌准也觉得韶太后多此一举,无奈她非要借题发挥故意来试探义王一把,他站起身,魁梧的肩上托举着硬汉承担不起的两难神情,“属下说了,不过几日,用不着拿玉凤去管束凤鸟,想来……太后她,哦,还有王上,也是好奇罢了。”

义王板起脸不说话,暗忖,看来这个虎还是得养肥了再打,不然旁人倒以为是他这个王叔欺负了他们母子,那就再妥协一次,于是拍了拍马背,道:“算了,她要便给她,只是今日我没带在身上,你今夜去我府上取了便是。”

说完,他正欲上马,宫门外急急地又跑进来个人,一身水青衣,扬着手冲这边喊:“太灵司……太灵司留步。”

来人一个趔趄扑跪过来,双手过头捧举着一个玉葫芦,袅袅地漾着水气儿。是泉眼过来的信司监来送信儿的。

“哪边儿来的?”义王从他掌心儿捻过来青翠葫芦,问他。

“回禀太灵司,北边传过来的,臣怕是什么急事,这才跑来这儿找您。”

兴许是太后让苏次国替移幻师寻觅良兽一事?义王心中猜测,他前些日子刚跟苏次国主通了气儿,让他找理由拖着,会这么快来答复了?他从袖中拿出一方绢子,用葫芦里的泉水浸染了,拿出灵司印一戳,不多会儿显出几行字迹,他看完,规规整整收起来,“我就说,苏次国遍地玄兽,却神出鬼没,寻个良兽何其难!”

凌准一个激灵,韶太后用玄兽招揽移幻师这事儿怕是要黄,遂问:“是苏次国主不肯?太后亲自去信让他办的事,他若回绝了,岂不是不把我们离国放在眼里!”

“那倒不至于。”义王面如沉水地看着武灵司,他忠厚耿直,是他的得力干将,由他一手提拔,却不像古清浅,从不在他和韶太后的两个阵营中摆出鲜明立场,“为神将寻良兽,他们义不容辞,但上古玄兽久未有人见过它们任何形迹,且需他们国中三大唤灵师合力才能唤来回应,还要捕获,还要驯服,苏次国主不想搪塞,以一年为期,尽力为之。缘由说得在理。凌准,正好你也要往宫中去,索性将信呈于王上与太后过目,他们若有不满,我再同他们国主交涉。”说着,便将白绢交给了凌准。

凌准点头领命,猜不透义王是什么心思,总让他往韶太后那边跑,难道是起了什么疑心?送走了义王,信司监跟他少说了几句话,他便马不停蹄地往宫里赶。

韶太后正坐在牡丹园的亭中看熹王逗凤鸟玩儿,开心不过一会儿,一看完信,霎时气得手抖。“苏次国主一向以义王马首是瞻,这次故意拖延,必是两人商量好了。”

凌准劝:“太后莫气,一年说来也不长,良兽寻到了仍是您给的封赏,您的良苦用心,移幻师会懂的。”

韶太后摸着怀中的蓝眼儿白猫想了想,确实也挑不出毛病去怨声载道,只得配合义王,将这件事暂时搁置,便又问起让凌准去要玉凤的事儿。凌准便一五一十地回给她听。正说着,熹王从那边大步迈过来,喜笑颜开地嘴里夸赞着凤鸟,瞧见凌准立在那边说话,没等他叩拜,他一句免了,便已坐到了他母亲身旁,笑着问他:“武灵司这么快就回来了?王叔怎么说?可还顺利?”

凌准看一眼韶太后,恭敬回话说当晚去义王府上取,明日便送来。

熹王刚刚玩累了,接过随侍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方对着韶太后说:“我就说,王叔不是小气之人,武灵司,你替我谢过王叔,再带话给他,玄门选徒前,我定能骑上它,在天上飞上几圈,到时候,亲自送它回灵雀山,王叔他若能一起,自是更好。”

凌准见韶太后变了脸色,却不能扫了熹王的好兴致,只躬身应了声是。

韶太后看着熹王没心没肺地又指使着两个宫人挑拣桌上的果食拿去逗凤鸟,那脸色又沉了沉,说他:“吾儿,这凤鸟和玉凤原本就应该留在咱们身边的,义王偏心,把凤鸟留给了古家,连玉凤也据为己有,别说咱们只是暂用些时日,就是两样都要了来也是使得,你是君王,岂有亲自去送的道理,跟他,更不用说什么谢字。”

熹王拿起一粒甜枣儿,嘎嘣脆地咬了一口,对他母后所说似乎并没放在心上,转而苦口婆心劝她,“母后,您若不喜我往外跑,就让那个古清浅来一趟,别错怪了王叔,凤鸟是他几乎拿命提前召唤出世的,留在灵雀山也是为了它好,要补救它的灵力神识,可不是一年半载的事儿。王叔有功,玉凤留在他那儿保管,也无不妥,等我行了冠礼,母后卸掉少灵司的担子,凤鸟和玉凤自然各归各处。”

他说完,拍拍手便要起身去找凤鸟,韶太后将手里的猫往地上一扔,一把拉住他,有苦说不出地问他:“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熹王歪坐着眨巴着眼,反问:“儿臣据实而言,听谁说?皇宫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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