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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次国除蛊雕(2 / 3)

在看,这个陆晓之是遗子的嫌疑最大,要想办法先下手为强,便又说:“不如我将此消息传予少灵司,她离得近,可以先派人去那边查查,不知太灵司意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萧遥找到了北魅族,却没见到陆晓之,看起来凑巧,兴许是知道他身份,却也苦于找不到他。”义王如此猜说,又吩咐凌准再问问形幻师那边的进展,让有消息立刻通知他。

次日,萧遥带着一班人等早早地在城外的一处荒山野岭设好了埋伏。那唤灵师刚用一支骨笛吹出阵阵如怨如诉的哀泣声,就觉邪风卷着尘滚滚而来。整座山顿时萧瑟阴冷,再一抬头,便见蛊雕遮天蔽日地在天际盘旋,一个俯冲朝笛声飞扑而去,眼见唤灵师就要命丧它恶爪之下,萧遥迅疾将他按倒掷到了岩后。雷啸见势,一跃而起在空中立成个锥形,绕着蛊雕卷起一圈飞沙走石,铺了个如天罗地网般的金石阵将它困住。萧遥这才从脊背之中奋力一抽拔出了冰清剑,几轮厮杀,难分胜负。妤夫人也拿出看家本领,衣袖一挥裙襟一摆,枯枝老藤便从四面八方围来,扯住了蛊雕的双翅。萧遥御剑刺去,三人齐心协力一刹,只听蛊雕一声嘶吼,三人又都如被众恶鬼贯耳,蛊雕挣脱出右翅将萧遥劈落在地。阵也乱了,藤也松了,萧遥一看不好,蛊雕要逃,将剑抡出,趁势连打出暗藏金、木、土性的移幻手印,加固了束缚它的阵法,又挥起剑指,一道寒光,冰清剑正中其背,蛊雕却还是不死,目露凶光竟腾空而起冲向萧遥。妤夫人与雷啸攻左击右近身阻拦。

“快用炙火术!炙火术!”妤夫人发现其破绽,冲萧遥喊道。

萧遥一听这三个字,火幻术他根本还没记起!迟疑了半响,慢了半拍,妤夫人便被一爪击落,口吐鲜血。

“掏心!掏心!”马上也要撑不住的雷啸又喊。

萧遥惊醒,情急之下一咬牙将灵力聚满灌入剑身,踏着乱石飞到蛊雕身前,找准心跳,撩剑刺入,在心房一剜,挑出一颗如婴儿般大血肉模糊的心脏,蛊雕一命呜呼,坠落在地。

一番苦战,三人凯旋而归。晏王大喜,命人将蛊雕大卸八块挂于城墙,当夜,漫都千家万户欢呼雀跃,宫中大摆庆功宴,好不热闹。事后,苏次国黎民无不对离国使节感恩戴德。精明的晏王又命人写了一曲颂扬两国情深的歌谣,在国中传颂。真可谓明君借机好筹划,一举除恶,皆大欢喜。

古清浅却因为她姨娘受了重伤高兴不起来。一想到是萧遥火幻术还没练到家为了呈英雄才在交战中失误害她至此,就更是对他心有怨恨。萧遥带着歉意来看她,她一点情面也不给,硬是把他没好气地挡在了门外。萧遥也不好辩解,悻悻地走了。回去后,他又想起义王的态度,他不但不怕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火幻术,还问他迟迟使不出来是何缘由,难道是他有了应对凡人对他灵石之谜牵肠挂肚之法?他就这样整日苦思冥想着,又加反省,却死活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痛定思痛,决定待回去后一定好好翻翻他师父留下的书册,在火幻术上多上上心。至于太灵司在查陆晓之一事,他却一点儿也没察觉,但心中也有些疑惑,这都行了大半程路了,该做的他都做了,不该做的他也不知道做没做,总之他吃饭睡觉怀揣着的瑚光银叶却从来没有过反应。他真想再把尔弥镜拿出来问个明白,它的这些所谓的对将来大有裨益的破线索在现在看来是这么的一无是处,对将来真就管用?无奈,尔弥镜不愿跟他远行,还留在四溟湖里逍遥自在呢。

这一日,他起了个大早,收拾好正要去找义王,却见宫里的小太监来,晏王又要召他进宫。他想要缠着义王的计划眼看着就要被一样缠着他的晏王给打乱了,心想,得亏我只在这待个几日,这要是长留此处,再好的情谊谁受得了这般消磨,这样想着就要逃走,转到门外往里望一眼,小太监听说他还没起,也不叫人去催,只立在堂中规规矩矩地等他。他转念一想,不觉笑自己得便宜卖乖,晏王以礼相待,他这样做岂不让人寒心,便迎进去,随他一同上了入宫的马车。

大概是晏王无意中还他的一个人情,这次见面,两人没谈天没谈地,美酒换做了香茶,伺候的宫人也全部摒退在外。没说几句,晏王忽说:“我认得你们那个画师,他是那尚王的弟弟,义王殿下。”

萧遥先是一怔,不知如何作答,一边勉强摆着手一边笑说这可不好乱猜。

晏王把吊着的眉眼眯作一条缝儿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摆摆手,收住了笑,作出一副确信的严肃表情,说:“他大婚那年,我入和渊,见过他的!”

这下,萧遥可笑不出来了,只晏王一个人又在那寻他开心般地兀自多笑了一会儿。

“陛下此事不好张扬!”萧遥欠身过去,万一再让他发现义王殿下便是离国的太灵司,那他离被当作叛国贼就不远了。

“萧玄师放心,放心,此处无人,我只跟你说说,不然要把本王憋坏了。”说完他笑笑,把那日园中情形说与他听。

原来晏王自第一天见了义王便觉眼熟,直到那日他作画才想起他是谁来,料他不愿透露皇族身份,以他的身份又必是在出行之中说得算的,便借机演了那么一出,不然想再从离国搬来救兵,一费周折不说,也不如当着他面表明悔意,阐明心迹来得直接,还顺带把良兽的差事也延后了,可谓一举两得。

萧遥知晓这其中内情,不禁也佩服晏王的果断,又问起:“那时的义王大婚是皇族的大事,我竟不知也邀了七国中人?”

“七国中受邀之人不多,但皆是显贵,只因义王的大婚是为双石灵司出世铺路,故而有白泽现身。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白泽在霞光红日中飞过,此等神祇之历,此生恐再无可能。”晏王感慨起来,轻叹一声,口气一转说,“只可惜,后来听说义王妃在交战中不幸身亡,若如今还活着,当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璧人。哎……本王也不是没见过离族之人,只是一个二十几年前见过的人突然又出现了,时间却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那些个旧事啊,一晃过去了,却就跟昨天刚发生的一般。”

晏王一面感慨着,不禁就说起了他师父木堇寒,“说来不怕萧玄师笑话,本王那时虽贵为苏次国的储君,却仰慕你师父大名许久,也想在那喜筵中与他结识,只可惜他早早离了席,我便没能如愿,后来他再来我苏次国,我与他相识,已是大战之后,自与先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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