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她硬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另一个音频,女人哭着喊着“哥哥,不要了,我好痛……” 杜若心再也控制不住悬绷的神经,“关了,关了!” “荣敬扬,我错了。” 她疯狂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但男人力气太大,她那点小猫似的力道无疑是蚍蜉撼树。 杜若心只能低声告饶,“求求你关了,好不好?” “我没有录小黄音,这么羞耻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经理拿着剧本让我录,我拒绝了,还踹了他一脚。” “荣敬扬,我真的没有录。” 突然失控、发抖的女人,叫荣敬扬心神一凛。 她—— 是什么,让她失常? 勾起杜若心的下巴,荣敬扬眸光锐利盯着她,“错哪儿了?” 杜若心脸色发青,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零下十几度的低温空气,“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 “先关掉好不好?” 荣敬扬深邃的黑瞳打量她,杜若心在害怕? 为什么? 纵然心里有疑虑,也深知在人充满恐惧时拷问是最佳时机,但荣敬扬还是关掉了音频。 一边轻抚她的背脊,一边低低道,“以后还敢去配音吗?” “不敢了。”杜若心终于知道荣敬扬的可怕。 如果他每天都这么折磨她,她会疯的。 趴在他肩上,她脆弱的像个孩子,“我错了,荣敬扬,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