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也不好评判什么,但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也能够理解。 “两位叔叔,有心了。”樊九仙先朝着两位道谢,才进门,便有人把他们带来的时蔬接了过去。 “没……没。”何晦明面对樊九仙的时候,居然有种面对上位者的感觉。 “我们啊,现在情况想来你也知道,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略微薄礼,还望别嫌弃。我们啊,现在只有几块良田,几亩地。所幸的是,作物还算争气,也只有这个拿的出了。” 樊九仙微微一笑道:“这些都是两位叔叔的心血,哪里算得上薄了?” 说着,那名叫婉儿的小婢女端了四个碗进来,里面是温好的奶酒。 三人同时喝了一口,樊九仙眯着眼问道:“两位叔叔,北蛮的奶酒滋味如何?” 独臂的楚老头赞不绝口。 “初闻奶香浓郁,入口甘醇,入喉辛辣。”他抿了抿嘴接着说道:“这个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樊九仙挥了挥手,立马有人抬来了十坛奶酒。 “若两位叔叔不介意的话,小小回礼,还望收下。”两个老头喜不自胜,笑着收了下来。 听到了自己曾经的部下都这么评价了,樊於期才想喝酒,便发现一道目光冷冷的盯着自己。 “你呢,年纪大了,这碗喝了就别喝了。这奶酒醇香而又烈,适合年轻人喝,你这个年纪的人,喝点温和的东西,别一天脑袋里想着年轻人该做的事。到了年纪便好好的休息,该干啥干啥,别一天蹦?,小心什么时候摔断了腿。” 这一番话说得极其的不留情面。 樊於期只能抿抿嘴,一言不发,眼巴巴的看着那半碗奶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樊九仙见得他不说话,也就不再说他了,和楚、何两位前辈交谈着,仿佛她的父亲完全不存在一般。 这两人也如坐针毡,随意聊了几句,便急忙回了家。 大厅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樊於期低着头,那样子委屈极了。 “对了,你身边不是有一个叫何潜的人吗?他人呢?” 樊於期小声的说着,就像被父母问做错了什么事情时候的孩子。 “他有点事,去了其它地方。”说完还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樊九仙冷笑一声道:“我看是又去搞小动作了吧!” 说完之后,便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 当樊九仙才到长安城外庄园的时候,他便得到了消息。 他现在吃过午饭,准备回到皇宫,毕竟明早有一个早朝,他打算和樊老将军一同求圣皇赐婚。此事,事关重大,他要好好的准备,他要防止有什么牛鬼蛇神跳出来阻止。 所以,他要趁早做好准备。 平康坊的街道上不许纵马,即便他是皇子也不允许。 不过大皇子还是颇为的低调,他带领两三个随从,出了平康坊,便朝着崇仁坊去,通过崇仁坊后从皇宫的侧门,景风门进入皇宫。 崇仁坊在平康坊的旁边,大多是住宅区,而且大多都是官员将军等的府邸。 他满怀心事的穿过崇仁坊,正在这时,一只风筝落到了脚边,大皇子停下了脚步,捡了起来。 “谢谢!” 他还没直起身,便听到清脆的声音传来。 眼前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竟然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像,一时间居然痴了。 “谢谢公子,能把风筝还给我么?”少女怯生生的说道,身旁还站着一个小侍女。 “哦!”大皇子这才恢复过来,手忙脚乱的把风筝递了过去。 大皇子两鬓微微有白发,常年在外戍守让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举手投足都颇有大将风范,可此时居然有些痴呆起来。 少女鼓着嘴,歪着头,看着发呆的大皇子,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哗!”刀出鞘的声音传来,少女被吓了一跳。 大皇子立马怒斥左右:“无礼!” 吓得侍卫立马收起了刀。 大皇子还在惊奇世间为何有如此相似之人,不过眼下有跟重要的事,便深吸了一口气道:“没吓到姑娘吧?” 少女呆萌的摇了摇头。 少女见状,脸颊微红,拿着风筝跑进了府邸。 大皇子抬头看了一眼,把“范府”两个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这是哪位的府邸,给我查清楚!”大皇子目送着两人离去,便立马吩咐道。 …… 空旷的大殿里,圣皇正在沉思。 所有的事情他都有所了解,哪位官员有点小动作,那些人结为朋党他都清楚的很。 世间最难理的就是人心,他也有些意外,这樊於期为了争名夺利会不要脸的将他女儿叫来长安,他也有些佩服这个老不死的脸皮。 这还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这老家伙要和大皇子联姻,把手伸向了皇室。 圣皇冷笑一声,心中自有定夺。樊於期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动作会成为圣皇权衡继承大位时压到天平的一根稻草。 只是还有一件事比大皇子和樊於期更加的麻烦。 夫子庙的夫子打算退下来,要小夫子培养继承人,每到这个时候,是他把手伸向夫子庙最好的机会,可现在却毫无进展。且眼看着一个月之期慢慢临近,等板上钉钉时,要等下一届的夫子退位才有机会,只怕他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武器便不是好武器,甚至还会伤到自己。 夫子庙对于圣朝,对于他而言,都是如此。 “连……”他才喊出了一个字,才想起来现在身边换了一个小太监。 只能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 李忠贤低着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