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微微颤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坐回到了座位上。 …… 梅若兰的离开,梅临开没有相送,甚至连银两都没有拿。但根据梅临开对自己女儿的了解,知道他一定会去安海楼。 “小姐去哪儿了?” “出去逛一下,中午你没在的时候,和我吵了一架。”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在身边十几年的女人,梅临开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真的?”龙姨的眼中全是不信任。 “还有那些杂役呢?” “城里前两天发生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些人去帮忙了,还有的回家了。家家都有老人,被前几天的事儿那么一下,让他们回去安抚一下也正常。 “你倒是好心肠!”龙姨的话语中似乎有一丝嘲讽。 梅临开也没有管她,反而是说道:“到了吃饭的时间,我饿了,今天若兰不回来吃饭了,就我和你两个人。” 龙姨思索了一下,也没有怀疑,点了点头,便去厨房做饭了。 虽然有下人,但自从龙姨来了之后,厨房便属于了她。 今晚的几个菜,一半是梅临开平时爱吃的;而另一半,则是梅安泰生前喜欢的食物。 梅临开看着这桌子菜,没有多说,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拿过了龙姨的碗。 “这么多年来,我没帮你盛过饭。今晚,我来吧。” 龙姨看着这个温和的男人,心里有了一丝的动摇,但想到了儿子的惨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碗递了过去。 接过碗,梅临开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如同平时一般,没有丝毫的异样。 两人都没有言语,吃完之后,龙姨把碗收好之后,便回到了大厅。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梅临开看着眼前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悠悠的问道。 龙姨脸色一变,随后佯装不知,急忙说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一直对安泰的死耿耿于怀。他啊,自从三岁的时候被接来,我和夫人都骗若兰,说安泰是她的亲哥哥。安泰对若兰也极好,把若兰当成了一母同生的胞妹。” 梅临开的语气很淡,仿佛再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所以安泰在家对妹妹好,可到了外面,嚣张跋扈,特别是当我做了郡守之后。他欺负过小商贩,强抢过民女,最后居然还能和 夫子庙的人搅合在了一起。” “若是以前的夫子庙,我定会认为安泰洗心革面了。但如今的夫子庙,已然不同了。” 听到这话,龙姨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终于开口吼道。 “所以,你儿子被杀你也无动于衷!” “当年你负了我,我没说什么,等到若兰她娘去世以后,我才回来;我希望你能把好好的对待我们的孩子,但你呢!” 梅临开冷笑一声,也怒声道:“所以,你任由你儿子在外胡作非为。还想着勾结外人,来害我和若兰,以此来诬陷小侯爷!” 龙姨听到这话,愣在原地,眼眶通红。 良久,失望的看着梅临开,轻声说道:“他是你儿子啊,徐长安是你的仇人,你怎么能这般说。” “孽种而已,当初是谁一直溺爱他?让他在外面胡作非为!” 龙椅听到这话,声音尖细,顿时大声的吼道:“他是你儿子啊,你说他是孽种!你亏欠我们母子两那么多,做这点事儿,你都不愿意!” “当初我未出嫁,怀着你儿子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孽种!当初我们相约的时候,你怎么不骂我是贱人!” 龙姨说着,满脸泪水,扯乱了自己的头发,状如疯魔。 “我告诉你,姓梅的!你不帮我报仇,我自己报仇!”她哭泣了一阵,随即抬起头来看着梅临开,眼中充满了仇恨,如同梅临开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今夜过后,梅府所有人都得死!” “我知道,你下了毒。”梅临开异常的平静。 而龙姨则是一脸的震惊。 梅临开脸上带着笑容,眼眶逐渐有鲜血流出,鼻孔和耳朵里也是。 “自打安泰死后,见我没有报仇,心里便一直记恨着。前次下药之后,我便有了防备。” “夫子庙那几个小家伙和你取得了联系,一定会利用你。” “若是小侯爷自此不来安海城,时间久了,兴许你便就忘了。但小侯爷这次来,我知道,你和夫子庙的人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有人见到过,你半夜和人见面。” “若是以前的夫子庙,我定会认为安泰洗心革面了。但如今的夫子庙,已然不同了。” 听到这话,龙姨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终于开口吼道。 “所以,你儿子被杀你也无动于衷!” “当年你负了我,我没说什么,等到若兰她娘去世以后,我才回来;我希望你能把好好的对待我们的孩子,但你呢!” 梅临开冷笑一声,也怒声道:“所以,你任由你儿子在外胡作非为。还想着勾结外人,来害我和若兰,以此来诬陷小侯爷!” 龙姨听到这话,愣在原地,眼眶通红。 良久,失望的看着梅临开,轻声说道:“他是你儿子啊,徐长安是你的仇人,你怎么能这般说。” “孽种而已,当初是谁一直溺爱他?让他在外面胡作非为!” 龙椅听到这话,声音尖细,顿时大声的吼道:“他是你儿子啊,你说他是孽种!你亏欠我们母子两那么多,做这点事儿,你都不愿意!” “当初我未出嫁,怀着你儿子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孽种!当初我们相约的时候,你怎么不骂我是贱人!” 龙姨说着,满脸泪水,扯乱了自己的头发,状如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