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伏末,外面烈日熊熊,苏浅就索性宅在酒店大门不迈,一转眼三天又过去了。由于容艺的恢复得也比较好,改为1星期1次治疗。
苏浅一睡醒来就看见闺蜜何楠娜发来的微信信息,一条语音还有2条链接。
“苏苏,你快看看这个新闻,太爽了,我要是知道谁做,我一定要去亲自谢谢他。我看他们两个太不爽了。”何楠娜声音很激动,感觉下一秒就要去开香槟庆祝。
苏浅点开第一条新闻链接,‘梁氏企业一夜神秘破产,董事长心脏病住院。’,第二条链接‘市医院宋姓医生被查出滥用裙带关系升职,已被开除。
那两人出事大几率是他的手笔,但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这样帮她?因为这些事情不是单靠钱就能搞定,要靠人脉和费心力。
苏浅还没来得及回复何楠娜的信息,她马上就打电话过来追问了,“苏苏,我发给你的信息看了没?”
“看了。”
“你说这会是哪位大佬的杰作?”
“大概可能是谢宴辞。因为前几天我和他一起带他外甥去游乐场时碰见宋毅和梁晓雪了。”苏浅没想瞒着她。
“你不说谢宴辞还好,我上一次见他时总觉得好眼熟,名字也好眼熟。昨天才在微博看见新闻才记起之前也在新闻上看见过他,他是京市第一大家族谢家人,并且他还不单单是家族厉害,他自己都登上了青年有为总裁榜,排名第一。”何楠娜滔滔不绝地讲知道的信息。
“原来他这么厉害。”苏浅有想过他是个挺厉害的生意人,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苏苏,不是吧!你不知道?没想到商业龙头大佬在你面前这么低调?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苏浅听见何楠娜这么说时,心率有些上升,忽地又听见她那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出,“我觉得他肯定是喜欢你,你要不直接拿下他?难道一见的优质男耶。”
“欸,你别拿我逗趣了。”
苏浅听到何楠娜这么说,倏地此时脸蛋有些发烫。
“我可是认真的说的,虽然我家苏苏很优秀,但面对那么完美的他,而且他可能也喜欢你的情况下,你跟我老实交代,真的没有对他动心吗?” “不清楚是不是动心了,上次他在容家讲他姐的时候有些伤心,我会跟着他有些难过。和别人发生冲突时,他无理由地站在我这边,我内心深处是暖的。但是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也就相处了几天,真的会是喜欢吗?”
她内心也是不确定的,但就是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就是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那应该就是有一点点喜欢了,但我感觉他是喜欢你的。就上次你和他去我家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都一样。”
“顺其自然拉,我不想自己变成恋爱脑想那么多。”苏浅吸了一口气,觉得保持自己重生回来的初心,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爱情。
“好,苏苏开心最重要,那我们今晚一起庆祝一下?”何楠娜试探问。
“今晚我请客,地方你随便挑。”苏浅笑着回应。
——
一道靓丽清新脱俗的身影在“夜色”酒吧门口从的士车下来,给嘈杂的环境添了一抹清新。
“苏苏。”何楠娜摇着手向苏浅走来。何楠娜今晚和平时风格不一样,平时是可爱俏皮,今晚的她很有女人味。齐肩的黑色电了微卷,黑色的紧身吊带连衣裙到膝盖上方的长度。踩着一双高跟鞋。
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浅,“苏苏宝贝,我觉得你今晚这种风格可能才是最闪眼的。”
“怎么说?我穿的不对吗?”
苏浅来之前,何楠娜还给她发信息特意强调今晚去的是酒吧,让她打扮得一下。她又没去过酒吧,对着柜子的衣服看了又看,挑了又挑。最终决定了这一身,白色的短袖连衣裙刚好在膝盖的上方。亮点在背部的镂空设计,乌黑的长发披着将将背部牛奶般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露出来,踩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穿衣自由,哪有对不对这说法。不过你今天又仙又欲,真好看。走,今晚不醉不归。”何楠娜一脸地兴奋拉着苏浅的手走进酒吧。
酒吧一共有2层,一层的中间是舞池,位置则都是卡座,二层全是包厢。何楠娜和服务员报了订座的名字和手机尾号后,服务员将她们带到了左侧靠舞池边的卡座入座。
她们不喜啤酒的味道,点了一瓶香槟和一扎特调酒,很快酒和小食全部上齐。
“来,我们先喝香槟庆祝。”何楠娜手很快速地已经打开了香槟往高脚杯里倒。
苏浅顺势地拿起了酒杯举起,“好,祝天下没有渣男渣女。”
何楠娜也拿起酒杯举起,“还有祝我们天天快乐。”
两个杯子碰撞出“当”的声音,酒一下喉,两人越喝越起劲,香槟很快被喝完。
接着她们开始喝特调酒,没想到挺好下喉的,可以用香甜可口来形容。
两人一边聊一边喝,不知不觉也喝了大半扎,时不时有人过来搭讪都失败而归。何楠娜要去舞池玩,苏浅不想去,就在座位上等着她。没过一会苏浅觉得酒的后劲让她感觉有些微微头晕,就起身去寻找洗手间。
她才离开座位不到几步路的距离,倏然面前出现一位男人拦住她,语气有点吊儿郎当和调戏。“美女,给个联系方式?”
苏浅不想理他,扭头转身往另个方向走,没想到又被拦住了。
“你想做什么?”苏浅冰冷的望向他。眼前的年轻男人打扮有些花里花俏的,眼神色眯眯的,“来酒吧不就是泡妞的吗?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说完想伸手拉苏浅,苏浅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看好时机准备打他穴位。
倏然被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是一股她很熟悉的味道。此时她脑瓜子还是有些晕晕的,但她知道他是谁,她竟然也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是很足的安全感。
她仰头抬眸只能看见他的脖子上的喉结和不是很清晰的脸,酒精越来越上头,头晕的不适让她感觉有些犯困的闭着眼靠了一下。
只听见刚刚调戏她的那个人“啊”的一声惨叫后,开始跪地求饶,“辞爷,放过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