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上百倍。不愧是天生天养的,非一般的漂亮,要不是眉间那道金色神印,简直怀疑她是妖界狐族的狐狸精。
这样的尤物,六界无人敢娶,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距离一拉近,司漓就胃海翻腾:“别别,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儿,我实在是闻不了。”
两人推搡间,天帝抬手,掌心掠过她的脸,这一探,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放佛知悉天下间最不可思议的事,他瞪着司漓,嘴角抽了一下又一下。
见他伫立不动,红袖一拂,司漓直接给他换了身衣裳。
直襟长袍,垂感极好,绣着月白祥云纹,不如原先的华贵,倒也干净清爽。
胃中不适稍缓,司漓移开目光:“魔帝要是真挥兵打来,我也无法袖手旁观,别杵着了。”
“你……”天帝双目瞪得滚圆,浑然没把司漓的话听进去,脑中还想着那令他震惊无比的发现,喉咙重重一个吞咽后,他颤颤开口,“有孕了。”
实在很好奇这团火苗子能生出个什么来?
火星子还是火团子?
天帝有些期待。
“……??”这下,司漓的眼珠子也瞪得滚圆,四目相瞪,司漓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也是,你有身孕了。”
脑中轰然炸开,司漓震住。
不能够啊。
天帝从她掌中慢慢夺回自己的衣襟,抚平。他心中有一个疑惑,虽然知道这个疑惑很该死,甚至可能会被狠狠的揍一顿,可是理智还是被冲破头脑,“这孩子的爹?”
话还未问完,衣襟再一次被抓住,清浅的眼眸带着探究定定的望着他,司漓脸上的表情比他还迷茫:“孩子的爹是谁?”
这个问题问的天帝实在是哑口无言,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来问我?
这像话吗?
像话吗?
太不像话了!
司漓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松了开了他,泄了气似的瘫坐在寝榻上,低垂着头,双手抚额,脑中快速翻过自己干的那些糊涂事。
寂灭的安静,气氛凝结,冷的像冰。
许久,她从双掌中抬眸,试探性的问他:“偷看别人洗澡,会有孕吗?”
“当然不能够啊。你快想想,到底是和谁做了糊涂事?”
天帝明明一脸八卦,还非要摆出副虚伪的担忧。
司漓又问:“那摸别人小手呢?会有孕吗?”
嘿!原来你还摸别人小手了,天帝贼眉鼠眼的凑上前:“摸谁了?”
司漓罔若未闻,目光呆滞,表情茫然,片刻后,喃喃道:“我之前摸过玄鸟的头,难道是他的?”
“摸头不会有孕,快想想有没有别的?”
司漓很纯洁的摇摇头。
天帝一万个不信,天界第一淫神、色仙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孩子都有了,跟他说什么都没发生过?
果然,越漂亮的女子越会扯谎骗人。
可是司漓的的确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和谁做了些什么。
酒品不好是硬伤。
她身子往后一靠,有些绝望,“实在不行,我给孩子找个爹。”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天帝瞟,把天帝吓的那叫一个机灵,连退好几步,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还有奏折没批,得回去处理公务了。”
说完,身形一动,瞬间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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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主宰天界,多少有点眼力见,没敢将司漓有孕一事四处宣扬,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随着司漓的腹部渐渐拢起,太微和太白两位星君也炸了。
这天,三神正在打牌。太微是个暴脾气的,打着打着将手上的纸牌一甩,怒斥:“这么久了也没个有担当的出来认走孩子!天界这帮男的是越来越混帐了!”
这一说,太白也没了心思打牌了,掌心一挥,桌上纸牌消失,他看向司漓,关切道:“你这快生了吧?”
与太微截然不同,太白脾气好到可以说简直是没脾气。
两个乌发肃容,仪态非凡的的男子围着司漓高隆的腹部细细端详着。
司漓自己倒无所谓:“没爹就没爹呗,我自己养。”
堂堂荧惑星君,拥有无上神力,六界之中,能战胜她的还真不多。有这样的大神做娘亲,简直是荣幸至极,至于那个没头没尾的孩子爹,要不要得,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