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无敌的魔,体力更是无限,所以那几次只是让他渐入佳境,还没尝出什么滋味,而夫人失去法力,不堪承受他一次一次的给予,结果就被赶了出来。
他站在殿外疑惑,甚至满心不悦。
这算什么事?弄一半不给了,简直岂有此理!
他朝殿内瞪眼,眸中明显闪出怒意,脚下却老实的站着,不敢上前。
“先让吾进去,可否?”半响,他无奈出声,“风大寒凉,吾甚冷。”说着赤打的脚下开始朝前挪动,还没挪半寸又停住了。
殿内委屈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夫人在里面流着委屈心酸的泪:“神力无穷的魔尊怎会冷……陛下真的很可恶,今夜你不许进来,睡在外面!你要是敢进来,我立马就走!”
魔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站在门口问她:“要上哪去?”
“去个你找不到,也欺负不到我的地方!”
“……这算什么欺负?”听了这话,他更不乐意了,“分明是疼爱。”
“屁的疼爱,疼死还差不多。”司漓在里面埋怨着再一次警告,“外面呆着,不许踏进殿内一步!”
说完翻了个身,再没了动静。
魔帝被堵得说不出话,扬眸望天,无语至极。
受伤的夫人在里面躺着,直到哭声越来越小,似乎是累了。而他只能在外面听着,不敢前进,也不愿离去。
“阿漓,不要不讲道理。此事理所应当,你这样抗拒,往后要如何?”安静了片刻,魔帝妥协的开口,试探的语气温柔又无奈,“衣服扔出来不冷?让吾进去抱着你。”
“谁稀罕你抱!”司漓的声音很快从殿内飘出,“理所应当可也没这样不知轻重,不会怜惜人的。”
“怎么不怜惜你?”
“陛下不怜惜就算了,如今还敢顶嘴,我说一句狡辩一句。”
“……”魔帝欲言又止,被训斥后安静了,老实了。
夫人却不依不饶:“要是今日换了白樱和子越,陛下才不会顶嘴。”
“这也能扯上?吃醋不讲道理,吾能与她们做这事?”
“哼!”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争吵胡闹,一个软声哄着,很快吵醒了深睡的众魔,甄无辽素来爱听八卦,终日醉醺醺的他胆子也大。别的魔醒了也得假寐不敢出声,安安静静的听魔尊被夫人训斥,他直接拎着酒壶就来了。
魔帝听见由远及近的清晰脚步声,目色一敛,地上的锦靴长袍便自动飞起,遮住了白皙的皮肤和撩人的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