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有些累了靠在修身上,任由他的咸猪手在她身上作妖,这种事情,绫人也对她做过几次,他们对她这个地方好像有种奇怪的执着。被修这样还是第一次,可她也算习惯了。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啊。
她看着镜子,镜子里他们两个的身形轮廓都很模糊。但是胸口时重时轻的力道告诉她身后的人在做什么。
再一次抹去镜子上的水雾,白然拿开修的手,撩起衣服对着镜子挺挺胸:“是不是有些变大了?”对于身材,她是很在意的。
刚好这个问题别人也很关心。
胸口的力道再次袭来。
“好像有点,”修双手抚上两边捏了捏,雪白的包子被他捏得有些变形,又揉了揉,包子还是那样圆润柔软,“好像没有。”对于白然的这个问题,他很乐意解答。
看着镜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指缝间还能看见两个包子上挺立的红豆,修勾了勾嘴角:“红豆馅的,还没有被咬过。”
浴缸的水正好满了,白然握住修的手腕开始赶人:“那修先生现在可以出去了吗?”被揩了半天油没发火,她都开始佩服自己的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