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肌肤。
仆赤一时爱不释手,在她的腿上多做流连。他引得秋元打颤,挣扎着往后躲,但是没多少力气的举措根本拦截不住赤司的动作
她急促的叫唤赤司试图阻止。
仆赤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喟叹了一声。抬手收紧了捆着秋元双手的束腹带,确保带子的材质不会伤到她的手腕才松开。
他穿的是和秋元配套的西装婚服,沉沉的缎质燕尾服,着装正式又优雅。
双排扣的西装外套,以丝绸翻领、单排扣用的是绸缎包扣,内搭白色马甲过度,正统的英式贵族穿搭。
赤司单膝跪上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马甲,又松了松领结放在床头。白衬衫紧贴着腰身,单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少年迫人的力量。
仆赤的压进,让本就心慌的熙久逃无可逃。秋元能感受到身体微微沉下一点,是他上了床在靠近。
马上,她就要融进自己的身体了。仆赤凑近少女的脖颈处亲吻,再抬身双手控住她的两侧,只是凝神看着,一寸一寸的不放过她的模样。
被困住的主赤意识到了他的危险行为,施压而上。他痛极的握拳,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神经紧绷到要被扯断,可又分裂似的格外冷静。
逃出医院,不就是想再见她一面吗。
“熙久”他挤进秋元的裙间,声音低低的。他说不来道歉也不知如何表达爱慕,此刻简单的称呼,在他唇齿间百转千回。
仆赤低下腰,吻住了少女的脸。他的唇太凉了,秋元瑟缩着,想要退开。
少年极富攻击性的香水味,侵入着她的身体,熙久能感受到被勾起的热意,再这样下去…会失控的。
“等…”话语未尽的被仆赤吞入腹中,他搭着手摁在秋元的肩上,带着满载欲望的吻,恨不得将心全部渡给她。
仆赤是个很好的猎手,引诱着少女步入情//欲织成的网布里,同他一起沉沦陷落。
秋元难耐的被勾起了冲动,适逢仆赤抽身些许,她才有机会得以喘息,久久未发作的病症涌入、她退无可退。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在这样的时节里也感受不到冷。
屋外的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着打在窗户上,疑似吹着助兴的呼曲。
少年下滑目光放在少女的柔和肩颈线上,她的身材也是完美无缺的漂亮。哪怕是世上再正直的人见了,也会不可抑制的产生些恶意、蹂//躏。
似有人耳边蛊惑,快弄脏这块圣洁的土地吧,彻底的占有她吧。
“不行的…我们不能…不…”她边喘着气,边因为身上人的逗弄字不成句的说着话。
“乖孩子,我会很温柔的”
“我…”被摁到了敏感的地方熙久忍不住尾音直抖,混乱的时刻,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于是想也不想的张口就说,“我喜欢紫原,我…我和他在一…起了”
果不其然,仆赤停了动作。
“我和他做了”
他自然能听懂这话的意思,两人的暧昧氛围稍稍凝滞,正当熙久轻松的以为会被放过时,少年沉着腰猛地进入。
“拿他们当挡箭牌可没有用”身下紧致的舒服连带着仆赤的声音都格外哑淡,从前的黑子,现在的紫原。
“我知道的,你明明不懂”
“所以,别拿他们来招惹我”
这一刺激,她疼得弓起了身体。不争气的掉了滴眼泪。他发了狠的愈发深入,直到意识到了无法改变后,熙久才开始变得安静,被迫承受。
这样的举动刺伤了仆赤的心,被搅动的神经和酸胀到难以呼吸的胸口闷疼。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
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仆赤吻着熙久坠下的眼泪,尝尽苦涩的湿意。一下一下的像是要刻进熙久的身体里。
所以记住我吧,你的苦难、悲伤皆是我造成的。要一直一直厌恶我…
直到最后熙久哭哑了嗓子,在精疲力尽的恍惚中,听到了少年好似带着悲伤的一句喑哑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是骄傲到极致的人,面上崩得紧紧冷漠,眼底尽是仓惶痛苦。
哪怕自己只是一个人格,哪怕在社会意义上算不得人。可是,离开你还真是疼啊。
亲爱的,请饶恕我的爱。
今夜后我将回到曾经的角落,在黑暗中永无止尽的弥散。
屋外的大雪纷飞,屋内的抵死纠缠。
在天要亮起来的时候,他才摘下了秋元的眼罩。在她累到昏睡的无意识里,神色庄重又虔诚的给她套上了婚戒。
而后像是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拿过床头的药剂把着熙久的手推入自己的身体。
即是因为你而存在,那么,由你抹杀掉我吧。
“I love you,…like crazy”他眼尾泛红,颤抖着说出了诀别的话语,吻上她的唇。
针头里的药被打入了身体,随后药效迅速发作。他死死地捂着胸口,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强制抽离的感受疼得他保持不住往日的冷静。
他躺下身,怀抱着身边的少女。感受着她的体温,好像这样就是自己的解药一样。
在意识消弭之际,竟还想着
挺好的,这般丑态,她不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