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掸去衣服上的灰尘,拱手回礼到:”回禀老夫人,是在下的不是。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去逛花楼了,以后好好陪伴夫郎,不再让他受丝毫委屈!”
老夫人道:“如今你还死性不改,如今又故技重施。来人,家法伺候!”
一旁的侍童喃喃到:“夫子说得对,女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该让她狠狠受个教训。’‘
原主你是真的坑爹,在逛花楼这事上还是个惯犯,我还一次都没有逛过,就跑来这里受如此委屈。现在的我,可比那惹出六月飞雪的小白菜还冤。
”啊......“疼得撕心裂肺,想必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已趴在床上了。
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与祠堂的截然不同:
裂痕已经爬上了雕花的门窗,门窗早已挂上岁月的足迹,鲜亮的屋檐已经织上了蜘蛛网,台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一切古老而又静谧。
”苏大人,您醒了?快些喝点药吧,我来为你涂抹伤口。”两名大约16岁侍女一边缓缓走来一边说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们是新来的仆人,以后便是您的侍女,还请苏大人赐名。“
”那以后便叫你仲夏,你便叫蝉茴吧。“
蝉茴笑得像一串银铃叮咚响,半入和风半入云,喜滋滋回谢道:“谢谢苏大人赐名!今后我定为苏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说:“好!今后有我一碗饭,必定有你一碗粥。我们和衷共济,同甘共苦,今后一起守得云开见月明,奔赴大好河山!”
蝉茴笑道:“能与您共闯江湖荣幸之至哟!”
“好”
小孩子哪有什么心思,一瞥一笑尽显得珊珊可爱。
一旁的夏至也欢喜得满脸飞霞,两只圆圆亮亮的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就像两只扑朔飞舞的萤火虫。
仲夏铿锵有力地说:“既已为苏大人的人,定为苏大人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我已明白二位的心意。天色不早了,早些歇下吧。”
“是。”
桂影婆娑,我静静地望向窗外的月色美景:瞧瞧,这偌大的山脉连绵不绝,郁郁葱葱的翠松傲然挺拔,小小河清澈见底。我不禁感叹:啊!壮哉!瞧瞧这美丽的大好河山!
再回头,只可见诺大的屋子一片静谧,乌黑的空气压得让人感觉低沉到喘不过气,悉悉卒卒的的蝉鸣蟀声竟是我夜夜的安眠曲。呜呜呜,我好可怜!
罢了,我还是先养精蓄锐吧。明天我的夫郎还需要我去面对呢,这原主逛花楼的这件破事该怎么面对,原主与他夫郎关系熟吗?会不会发现他妻主已经换了个核?我会不会被驱魔时活活被大火烧死?
次日清晨
“主君您要不先在外等候,苏大人还没有醒来,要不我先去通报一声?”蝉茴喏喏道。
“不必了,你下去吧,我去叫醒苏大人。”穆氢缓缓张口道。
咔哒,苏晓木的大门被两位仆人缓缓推开。缓缓睁开双眼,瞧见我的夫郎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的睫毛扑朔迷离地跳动,洁白如晳.。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苏晓木,你醒了。你我仅有妻夫之名,而无妻夫之实。待我顺利继承家业,我便放你自由。一个月后有场家宴,好好准备一下,不要露馅了。”
“好。”
穿洗好衣物经过镜子时,真的是被尬住了!
这下巴上的狗屎怎么还在啊?还被夫郎看见了,真丢人。我可没有爱吃屎的癖好!!!
跨过房门,无限春光尽收眼底。只见出门便是曲折游廊,鹅卵石铺成的甬路,上面是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一旁的竹林郁郁葱葱,穿过竹林便是一间简朴的住宅,与整体显得格格不入。两旁种植的有清秀的菊花。池中的莲儿娇艳欲滴,鱼儿皆若空游无所依。
这一个月转瞬即逝。
夜晚,随着舞声的响起,鼓乐喧天,高朋满座,家宴缓缓拉开了帷幕。宴会场景一片热闹,人们穿着华丽的服装,成群结队地来到宴会现场,一会儿这边的说着洋洋洒洒的话,一会儿那边的嬉笑开怀,热闹非凡。
我也沉醉于这热闹非凡的场景:整个房间宽敞明亮地板。却又朴素静雅。一张张精雕细琢,美轮美奂的红木圆桌排列得整整齐齐,桌上的烤乳猪、辣子鸡、凉拌折耳根、西湖醋鱼、烤鸭看样子可口极了!整个房间的主色为深紫色,中央的舞台上,几名美男子带着白面纱跳舞,身上小巧玲珑的珠宝配饰也随之舞动,挥动着的红巾翠袖,不知勾走了多少人的心。
“晓木,快过来。爹爹带你去个安静点的地方,有要事找你商议。”一名穿着质朴,略有补丁的人说。
一下子将我从幻境中叫醒,我眨巴一下双眼,看见他火急火燎的模样,这里也用不上我担心。便跟他走了。
黑幽幽的假山后:
那陌生男子带着些许哭腔,悄悄地说道:“晓木,爹爹知道这婚事你不满意。可咱家米缸都见底了,山上的野菜填不饱肚子呀。你娘去世的早。全靠我一把手带大,爹爹我也挣不了几个钱,小弟小妹才七八岁的年纪。如今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咱家条件实在是娶不上什么好人家,正巧穆家为他的儿子找妻主,不也正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你是爹爹的闺女,怎么能让你吃亏呢?在你未娶她之前,我便已打探过了。他心性纯良,聪慧灵敏,柔情侠骨,若不是他的脸蛋。恐怕早已被他人踏破门槛前来求娶了。如今,娶了这么一个良婿倒也是一份福气。以后不要再像以前那般胡闹了,收起心来,好好对待自家夫郎,他一个人忙来忙去的也不容易,莫要亏待人家!”
“嗯嗯,我知道了,爹爹。”看着他满脸的沧桑。不禁心疼这个时代的男人如此可怜,捻起手绢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将他的手缓缓抬起,将身上的所有银票塞了过去。
“孩子,不用给这么多的。你是入赘,想必日子也不好过,这点钱你留着吧!手里有点钱,总归是有底气的。我们只要一点能维持生计的就够了。”爹爹一边说一边塞了一把银票还给我。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