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包围圈外耐着性子等待着。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终于触角收了回去,柳耳也逐渐苏醒。
“怎么样?”陆御庭赶紧上前扶住她,他看到柳耳的脸色煞白,看来这种法术对现在的柳耳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我大概知道了。”柳耳当他问的是沈志新的事。
“谁问你这个,我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柳耳看着陆御庭眼神中难以掩饰的忧虑之色,强忍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够了。”
似乎是想要活跃气氛,柳耳调笑道:“你忘了我本来就没多少寿命了,而且我本来就是鬼啊。”
“胡说什么。”显然这个玩笑并不好笑,陆御庭立刻打断了她:“这辈子你是来还我的债的,我没说结束,你不会死。”
柳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牵动了自己的刚刚运功的心脏差点疼断气,但也只是微微皱了眉,糊弄了过去:“我的债主大人,你不放我走我怎么敢走的。”
但柳耳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也快要结束了。
“好了,我们得赶紧忙正事了,在晚我怕殷同会有危险。”柳耳将对话重新拉回正轨:“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仔细想了想又说:“与其说房间哪里更像是一个洞穴。沈志新被困在这个法阵中把那些引他过来的学生吃干抹净之后,就来了一个黑袍男人,将他关进了底下,入口就在一个坟堆中间。”
“刚刚那个小土包的地方?”陆御庭听她的描述猜测。
“对的,就是那里。那些学生都是些孤儿,没有亲人收尸,为了安抚学校及社会上的人他们谎称这些学生在树林里遭遇了不测,在这里给他们安了坟。这只是目的之一,最主要的就是掩人耳目,在下方又有一个巨大的墓室,用来困住沈志新。如果我没猜错的化,齐峰也应该在哪里。”
“你身体能吃得消吗?”陆御庭担忧的问,不行就搬救兵,来之前陆家及殷家都派人在学校附近守着,她不想柳耳再继续冒险了。
“你忘了我们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啦。你身上的咒痂一如不除掉,你就一天不能离我很远。现在我活着还好,等我死了呢?”
“不许说这个字。”陆御庭连忙打断她。
“好好好,不说这个字。那万一我哪天一个没看住你,我可不了意当寡妇。”柳耳叉起腰,扬起下巴抬头看他。
陆御庭终于把紧缩的眉头解开了:“好,不让你当寡妇。”
“哈哈哈哈,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吧,晚了殷同只剩下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