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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の场合(2 / 2)

轰然炸开的血红色球状物掀起剧烈的余波,我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此刻脚下已经是一片废墟。

“很厉害的防御能力,可以免疫大部分咒术造成的伤害,同时也能免疫□□的打击。”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背后说,“可惜,没有攻击能力。”

免疫伤害?这是观众独有的福利?或者说是次元不同?妙啊。

不自在的和他拉开距离,我深思,没有攻击全点防御,最后的出路必然是坦克肉盾啊,还是挽救一下自己的定位吧:“不,攻击我也是会一点的。”

在生存压力的逼迫下,我伸出一根食指:“术式反转「赫」”。

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我额头冒汗,指尖颤颤巍巍地凝聚出一滴小到不注意就会被忽略的血红色球状物,一个卸力就自行爆开,只振开了一片空气。

“尽力了。”我尴尬的说。

关公门前耍大刀说的就是我吧,啊啊啊啊好丢人!

“你……怎么会用五条老师的术式?”发出疑问的是满脸惊愕的伏黑惠。

五条悟突然抽风似的大笑出声,我用看神经病人的眼神看他,同时一头雾水的还有虎杖悠仁,他像好奇宝宝一样举起手提问:“我有问题,五条老师的术式很难学吗?”

“笨蛋。”伏黑惠瞪他一眼解释道:“术式基本都是咒术师与生俱来的能力,几乎不能通过后天修行或其他方式领悟。”

他转头看向我:“说起来你的防御技能也很像无下限,难道你和五条悟老师有什么血缘关系……”

好可怕!你在讲什么恐怖故事啊惠惠!

我连连摇头,突然右肩头一重,五条悟这家伙左手搭在上面,语气严肃道:“事到如今我也必须坦白了,这家伙确实和我有血缘关系!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

忍无可忍的我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打断了这段虚假的发言。

郑重澄清后,伏黑惠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气,虎杖悠仁挠挠头说:“可是五条老师和这位同学的发色一模一样哎,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

哦原来现在的我是一头白发吗?完全没注意过呢,真是谢谢你啊好心的虎杖君。

对天然单细胞的运动系男高,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凑上去诚心诚意的发问:“悠仁同学,你真的要做咒术师吗?你的前辈娜娜明可是说过咒术师就是狗屎啊!况且以你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去做运动员,打进国赛不是梦,你的未来完全一片坦途啊!”

那也许会是和身为咒术师的虎杖悠仁完全相反的人生,没有不断倒下的同伴,没有因自己而死的人,没有鲜血和死亡,也不必抱着“在众人簇拥下死去”的信念,孤独的在死路上前行。

他的人生本来应该光芒万丈。

但这一切都被人毁掉了。

就像此刻,他愣了一下,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哈哈,不行的啦,我现在是死刑犯,身上可是还有消灭宿傩的重任呢。”

说实话虽然看了很多动漫,但我几乎没有主推,见一个爱一个对我这种三分钟热度的人来说刚刚好。

但看到他挂着开朗的笑容说着坦然赴死一样的话,我又一次被他金光闪闪的天使光笼罩了。

该死,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判决他死刑的咒术界高层,一条年轻的生命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这群可恶的,只会躲在阴影里做刽子手的阴沟老鼠。

哦,还有两面宿傩。

这个早该死在千年前,喜欢吃女人和小孩,却顽强的活到现在,还臆想着占据别人身体苟活的垃圾。

一瞬间被怒火主宰的我理智短暂离家出走,我伸出手,捏着虎杖悠仁的下巴,一手探进他的口腔里重重一抠。

“呕——”他干呕了,我在一旁紧盯着,半晌失望道:“没有啊,我们再来一下,尽快把宿傩吐出来。”

我的手指在口腔里胡乱搅动,甚至摸到了他尖尖的小虎牙,透明的粘液溢出嘴角,柔软的舌头偶尔顶碰到指腹,带来一阵湿润的触感。

他好像有点被呛到了,眼角分泌出几滴泪水,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心脏重重一跳,我伸手擦掉了那些泪珠。

等一下,怎么有点色气。

被伏黑惠拉开后,我愣愣地看着手指,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无意中调戏了清纯男高。

啊这,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这等福利真的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眼见悠仁的眼泪滴滴滚落,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根弦,我做出了和五条悟一样的举动,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两张。

嗯,完美的悠仁落泪照。

桥豆麻袋,为什么你们都在用看变态的表情看我啊?!我真的可以解释的啊喂!

在百口莫辩的懊悔中,我睁开了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

一时间脑子有点混乱的我打量了一遍眼前的房间,半晌才得出结论,这是我的房间,而刚刚的经历似乎……都是在做梦。

哎,可惜了我那存着主角团靓照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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