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听到傅应寒的话,不假思索的就要回还行。 就在话要出口的那一刻,沈离忽的意识到什么,那句话被她吞了回去。她顿了顿,道:“关系自然……挺好的。不然,他怎么会帮我做这么麻烦的事?” 这话一出,手机那边没声儿了。 沈离挑了挑眉,反问道:“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沈离却听出了点委屈和低落。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 那你边的傅应寒怔了下,后知后觉的,无奈叫她:“小姑娘学坏了,是吧?” 沈离清了清嗓子,强忍笑意道:“哪儿有的事,我说的也没错,是真话。” 这次男人的话音中委屈十分明显了。 “他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在绝境洲还认识那样的人?比同穆堂舟的关系还要亲近吗?” 傅应寒觉得,对于小姑娘身边的异性,穆堂舟就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超过这个度的,他真的很酸很不放心,坐立难安。 沈离无声的笑了笑,说道:“对我来说,我这位朋友和穆堂舟差不多,而且他曾经帮过我。嗯……改天方便的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真的?” “昂。” 傅应寒低低叹息了声,“有时候,确实不能怨皇帝不上早朝。” “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点都不相管这边一堆的杂事,想直接去你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能时时看到你也好。”傅应寒道。 沈离心跳失了半拍。 这话如果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她会觉得是在花言巧语,半分不可信。但它是从傅应寒口中出来的,她毫不怀疑他就想这么做。 说来也神奇,她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凡事都要留个思虑,不能全然相信旁人。但是同傅应寒在的时候,她确实什么都不用想,比较轻松。 就像在北城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帝景公寓一待待一下午,她也不会觉得无聊。她那时看看书,不想看了就窝在沙发上睡一觉,醒来再去看他做什么吃的。没多少有意思的事情,却很自在。 如果不是后来出了那么多的事,她其实就想一直那么待在北城。 沈离忽道:“十一月底,就是下周,有商承的电竞比赛,他邀请我去看,给我……嗯,多准备了一张票。你有空吗?没空话,我找别人陪我。” “有空!” 傅应寒想也不想。 沈离神色柔和下来,“好,回头我去找你,再一起去比赛现场。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你别担心。”傅应寒温声道。 沈离再要开口时,听到傅应寒那边有敲门声,大概是有人找他汇报什么工作了。 她道:“没事了,那我挂了。” 傅应寒应了声。 沈离按断电话,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去书房工作。 直至晚上,佣人来提醒沈离下去吃饭。 沈离下楼,看到栾聿风已经回来了,同奚越、古池一起坐在桌边,三个人都很生气。 沈离听到,古池生气是因为正听栾聿风讲她过去“那些事”。用他的话讲,就想到她过去几年过的那么难,难怪总是又忙又搞消失。 而栾聿风生气则是因为假扮赵从岳的那个冒牌货。 沈离过去,“别说了,先吃饭。” 三人看向她,目光如出一辙的心疼复杂又气愤,隐隐还夹杂着一丝誓要出口气的决心。 沈离莫名其妙:“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栾聿风递给她筷子,道:“钟凤存那家伙,居然给我们个假货!我说先前他们怎么犹犹豫豫的不给人,合着是那时人就没了,他们在找什么人能假扮啊!” “肯定是这样!” 古池怒而拍桌,“真当我们发现不了吗?老大,国际组织的人居然糊弄咱们,这口气可不能忍!” “还用你说?”栾聿风道。 奚越冷静些,夹了些菜,道:“离离说得对,不要急着找钟凤存。就这么找过去,没有证据证明人是在他们国际组织里被掉包的,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赖,我们也要不到真正的人” “啊?那怎么办?”古池道。 栾聿风灵机一动,道:“不是有那什么人皮面具。人皮面具这玩意儿不是那么好做的,据我所知,国际组织内没人会做,他们肯定是找外面的人做的。从这方面查查。” “我正要问你这个。”沈离边喝汤边道,“你知道哪里有会做人皮面具的人吗?” 古池和奚越齐刷刷看向沈离。 栾聿风啧了声,“巧了哦,大哥我还真知道。” “谁?在哪儿?” 沈离当即放下了碗。 栾聿风道:“绝境洲西边,地下拍卖场里,有个角斗场,其中有个常年在那里坐庄的裁缝,他就会做人皮面具。” “角斗场……那边不是禁区的地盘吗?那儿真有?”古池诧异的问。 闻言,沈离心思一动。 禁区的地盘…… 她记得,禁区找她求过香,这种时候居然又听到了禁区的名头。 栾聿风笃定的道:“当然!我的消息,那能有错吗?” “是真的。”奚越站出来帮栾聿风证明,“我也提听说过这样的消息。但我还听说,这个人很神秘,并不天天出现。按照他过往现身的规律,应该是在下周。” 古池满不在乎的道:“那又怎么了,咱们见个人还难吗?直接跟那边的角斗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