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碎也该断裂 不想那股束缚褪去后,原本疼得几乎骨裂的手腕。 竟是神奇的一点痛都感觉不到,甚至连半点伤痕都看不出来。 若非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清楚印刻在脑海,纪正奇几乎都要以为,是他出现了幻觉。 他下意识看向江暖棠,发现江暖棠也在看他。 “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 江暖棠肯定道,刚才她可半点没省下力道。 虽说用了技巧,让他不至于留下痕迹事后告她,但该给他吃的苦头却是一点都没有少。 没曾想即使这样的疼痛下,他都能强忍着不屈服她。 要说不是对她怨念极强,那又是什么? “不行吗?别以为温霆允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不过是个花瓶美人而已,他们被迷惑看不清,我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