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郑凌瑶 的脸色青红交错,几乎挂不住颜面。 却仍旧不肯服输,咬牙切齿地辩驳出声: “还处理什么啊处理?江暖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太过分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有助理挺身而出,帮她抗下所有罪责。 郑凌瑶和这起事件,已然没有太大关联。 只她还是担心,万一助理出尔反尔,那岂不是和定时炸弹一样危险。 所有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奈何—— 局面压根不是她能左右的。 刚才众人之所以没有喊停,由着她去唆使助理演戏。 也不过是想当场还江暖棠一个清白罢了。 至于郑凌瑶的指摘…… 江暖棠轻敛秀眉,声音淡淡地反问: “过分吗?刚才你们那么多人冤枉我偷戒指,还要把我送进警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我……” 郑凌瑶语塞,却还是不放弃,再接再厉地指出道: “可你现在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接连两句质问,可谓是把江暖棠架在仁义道德的火上炙烤。 末了犹嫌不够地接着补充说: “难道你就没听她说陷害你也是情有可原的!还是说你连做人最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