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国师的目光,还有自己父皇看着自己一声不吭,李阿察岂能不知两人的心意。 只见李阿察深吸一口气,对着李天元施礼道:“父皇不必担心,若是此事用得着女儿,那阿察愿意全力以赴协助父皇完成此事。” 李天元深吸一口气叹道:“阿察,你也知道父皇疼你。若非是情不得已,父皇是不愿让你参与到此事中来,毕竟此事若成,对整个西夏都好,可是这件事若是不成,只怕就会牵连所有人,而你就是首当其冲。” 李阿察当即说道:“父皇不必担心,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我西夏的国运,而驸马是我的夫君。相信在整个西夏,只有阿察最有说服力,去说服驸马。而且这件事也只有阿察,最为方便和驸马提起。只是阿察有一点担心——” 一旁的国师听后开口道:“公主可是担心,这件事事关重大,仅凭借公主一人,难以让驸马心甘情愿为我西夏冒险,又或者是说,公主担心凭借自己一人难以说服驸马?所以需要有人,从旁协助你。” 李阿察望着国师道:“不愧是国师,一下就猜中了阿察的心事。毕竟驸马堪当炎朝第一聪慧之人,以我对驸马的了解,驸马行事最为讲究的就是安全和有利可图。而驸马虽为我西夏驸马,但他毕竟是炎朝官员,若是让他平白无故为我西夏冒险,只怕单凭阿察一人难以做到。” 国师冲着公主李阿察就是拱手一拜道:“公主若是为此事担心那大可不必,只要公主愿意与驸马相谈此事,张远愿意为公主分忧,协助公主一臂之力。” “好,那国师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张远连忙冲着公主拱手一拜道:“事不宜迟,还请公主今晚出宫,早点回去与驸马交谈此事。张远愿意从旁相助,随时面见公主和驸马予以保证。” “好!” “国师,若是驸马询问的话,你可以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帮我西夏除掉那人,那朕可封他为我西夏振威将军。” 国师一愣,连忙冲着李天元拱手一拜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与公主殿下一同说服驸马。” “好,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出发行动吧。” “是。” 话落,公主李阿察和国师张远,一起拜别李天元,起身离开。 在有国师的帮助下,两人宫门侧门不声不响地离开。 离开宫门后,国师一路带着自己的心腹,护送着公主返回铭海阁。 “站住,什么人?” 刚行至门口,门前左右守卫就开口喝道。 李阿察走上前一步,对着两名炎朝护卫淡定地说道:“是我,西夏公主。宫中宴席结束,我向父皇多讲了几句话,所以才迟了一些回来。” 一看来人是公主殿下,两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尽管两人是炎朝军士,但对方毕竟是西夏公主,是自己祭酒大人的夫人。 “公主殿下请!” 两人连忙冲着李阿察施礼。 李阿察点了点头,便随着两人打开房门后走了进去,很快就惊动了院子里的护卫。里面来回巡视的护卫,在见到是公主回来,连忙向公主行礼,随即有人禀报向江景辰。 江景辰比李阿察整整早半个时辰回来,此刻正躺在床榻上,与夫人燕红豆讲述今晚宴席之事。 就在事情刚讲完,就听到外面巡逻护卫来报。 听着门外人的禀报,燕红豆不由得一愣,望向江景辰道:“公主回来了?宴席结束后,她不是留守宫中,与那西夏皇帝叙旧?”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景辰微微一笑。 燕红豆忍不住笑道:“既然是这样,那看来今晚相公是要陪公主殿下一同就寝,有必要问清楚,公主这么晚从宫里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江景辰听后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谁让你夫君我魅力太大,要不然我也不想这么麻烦。” “臭美!” 燕红豆娇羞地看了江景辰一眼,江景辰便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开。 “夫君!”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公主李阿察的声音。 江景辰听后连忙出声应道:“公主稍等,我马上就来。” “吱嘎!” 随着房门一声响,江景辰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正看到面前站立的李阿察。 江景辰不动声色,故作一副不解的神情道:“酒宴结束后,公主不是留守在宫中,与陛下促膝夜谈吗?为何又突然回来了。” 李阿察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道:“夫君,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耽误你一点时间,和夫君商量一些事。” “有事与我商量?” 江景辰自言自语后,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幽幽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若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不如我们明日天亮再谈,毕竟今天跑了一路,加上今晚的酒宴,我也有些疲倦了。” 李阿察顿时露出一副为难之色,纠结了一下,望着江景辰搓着手道:“夫君,此事事关重大,关乎到我西夏国运,以及我和父亲的性命,所以还请夫君费心听我一言。” 听着李阿察的话,江景辰不由得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李阿察说的如此严重,当即忍不住大吃一惊。 不过吃惊之余,江景辰很快就恢复镇定,叹了一口气道:“好,既然如此重要,那我就听公主畅言。” 说着,江景辰引着李阿察走到旁边的屋中,坐在桌子上,江景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这里没有其他人,公主究竟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和我谈,就只管说吧,我听着便是。” 李阿察望着江景辰深吸一口气道:“还请夫君,帮我铲除大将军仁多保忠。” “啪嗒!” 江景辰手中的杯盏,当场掉落在地,整个人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