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人觉得自家老爷子,就是小题大做! 梁义洪皱眉,语气深长说:“苏家看上去势微,在当今七豪门当中,敢动苏家的没几个,这老太婆不死,苏家就倒不了!” 话音刚落。 “这哪路神仙啊,在念叨老婆子!” 黑色如长龙的车队到来。 头车稳稳停下,苏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下车,给她撑伞的人,正是清雅脱俗的苏清荷! 梁义洪朗声大笑,道:“是我,你梁二哥!” “我当是谁,今晚宁老二过大寿,还值得你亲自来给他祝寿?”苏老太太似笑非笑。 结果梁义洪不屑说:“他算个屁,杀兄夺权的人,让老子给他祝寿,做他的梦去!” “那这是咋了?”苏老太太和蔼笑着。 那西装男人却说道:“少龙来给他宁家祝寿,反被打伤,宁家得给个说法!” “闭嘴,丢人的东西,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梁义洪瞪眼过去,觉得这种丢人事,就不该搁在这种场面上说。 可是,郭白枫唇角微扬,道:“你们梁家想要什么说法?” 未等兴师问罪的梁家人开口。 布衣无尘的宁北,从容走来。 苏清荷惊喜出声道:“宁……” “傻丫头,叫啊,那是你宁哥哥!”苏老太慈爱一笑。 宁北走到前面,接过苏清荷撑着的雨伞,亲自为老太太撑伞,轻声问候:“奶奶!” 苏清荷索性松手,翻了个硕大白眼。 不远处车上,梁少龙躁狂无比,激动说:“爷爷,他就是宁北,就是他身边那人伤的我 !” 燕归来听到后,嘴都笑歪了。 这世上还有真不怕死的人。 梁少龙这家伙,竟然还敢来惹他! 梁义洪愠怒道:“宁家小辈靠边站,让宁老二亲自出来迎接我!” “这恐怕有点困难!”郭白枫笑如春风。 梁家来的几十号人,全部怒视着他,不明白这个年轻人笑什么! 分明就是对梁老爷子不尊重! 郭白枫再度开口:“人这会怕尸体都凉了,怎么来接梁老爷子呢?” “宁老二死了?” 梁义洪瞳孔骤缩,惊怒追问:“今天那老东西八十大寿,咋死的?” “自杀!”郭白枫有问必答。 旁边的苏老太太叹了口气,似乎猜到了什么,宁辅国今晚八十大寿,怎么可能自杀! 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切肯定出自宁北的手笔。 苏老太太隐隐提醒道:“梁二哥,少龙的事情,依我看就算了,雨下这么大,有啥事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一句好言相劝,效果微乎其微。 梁家大少爷被打成重伤,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打发走了。 但梁义洪黄土埋半截的人,眼睫毛都是空的,宁辅国突然死了,还有苏老太的相劝。 他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果断说:“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走,回家!” “爷爷,就这么算了?”梁少龙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色彩。 他们梁家人,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西装男人梁非峰皱眉:“爸,少龙的伤,可不是玩闹,被刀贯穿身子,钉在地 面上,这事儿没个结果,传出去咱们梁家人在宁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宁、梁两家较劲数十年。 话这样一说,梁老爷子火气蹭蹭上来! 苏老太又劝了句,道:“梁二哥,今天这件事还请三思,梁家积攒百年基业不容易,否则今后汴京七豪门变成六豪门,不免让外面人笑话!” 这话让梁家老少,皆是心中大惊。 究竟是这老太婆唬他们。 还是宁家真有了不得的人物无法得罪。 谁能确定? 梁义洪老脸渐渐凝重。 可旁边梁非峰忍着怒气:“汴京七豪门,大家彼此知根知底,那小子是你们苏家女婿不假,但为了他说出这番话,当我梁家爷们都是吓大的?” “爸,不能放过他!” 梁少龙艰难从车里下来,肩上缠绕的纱布,透着殷红鲜血。 这副惨状,更是激起梁非峰的杀意! 梁非峰有私心,他担任梁家的家主位置已有十五年。 十五年来,他日子过得并不舒坦。 梁非峰冒头,让他们 梁非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些年他一直培养长子梁少龙,成为梁家年轻一代的领军者。 今晚梁少龙在宁家被人给废了,丢尽颜面。 要是不给他找回面子,今后梁家小辈谁会服梁少龙! 这嫡长子的位置,梁非峰不容旁人动摇! 梁非峰强势不肯走,让宁家给交代,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儿子。 苏老太太 拄着龙头拐,道:“你梁家人当然不是吓大的了,但小北如今不是你们梁家能惹得,梁二哥,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等等,今晚不管怎样,苏家妹子的情,你梁二哥我承了!” 梁老爷子脸色阴沉说:“但今晚伤的人,不是旁系子弟,是我梁义洪的大孙子,梁家嫡长子,宁家交人,我们相安无事,不交人,今晚就是宁、梁两家撕破脸之日!” 老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