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抹除掉今晚参加晚宴的所有人。 一代北凉王,只能坐在凉山之巅,独镇北境八千里,统率北凉百万黑衣将士。 这是一座丰碑! 丰碑便是神话,立于北境,不容出现任何污点。 不是夸大,而是事实! 陈榆缓缓说:“护你是老头子该做的,你爷爷辅君和我相交数十年,我们年轻时候一起闯荡时,别说你,你父亲还没出生呢!” “我和你爷爷年轻时,那时候大家都穷,五十年代,大家饭都吃不饱,我和你爷爷一天吃一顿,俩人吃一张饼!” “我俩挑着扁担,在汴京城大街小巷卖生活小用品,那日子可比现在苦多了。” “我记得有次被乡下土狗咬伤了腿,撕掉好大一块肉,是辅君背着我跑了二十多里路,为了治病,把你们宁家祖传的玉佩,都给典当了!” …… 陈榆提起往事,暗自擦了擦眼角。 老辈人重情义,这是真的。 宁北静静听着,没有丝毫不耐。 等老爷子缓过劲来。 他拄着龙头拐杖凝声道:“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