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评比在座各位。”
“先生是山长特地请来的客座教习,无论是文才经略还是经史见解都得到了山长的认可和肯定,我等自无可非议。”拉着侧首对王蓝田,“不知蓝田兄可还有什么意见?”
见马文才吃瘪正心内暗爽的王蓝田蓦地被点到名字,先是一怔,随即看向马文才请求下一步指示,马文才只侧首略瞥了他一眼便转了回去,那番话原是马文才教他说的,现在马文才不理他他倒不知怎么办了,见大家都盯着他,只得颤巍巍道:“没……没有。”
“那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众人应声。
“想来也是了,”柳榛又转头对马文才道,“文才兄,今日山长也劝诫我们,让我们把心思放在如何学习,经世济民上。至于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男尊女卑,此等与课业无关之事,我们不如先放一边,等先生下课后再请教,可好?”
马文才凤眼微眯,凝视柳榛静默了片刻,转而对谢道韫作揖道:“学生没有问题了。”态度恭敬,让人挑不出错来。
谢道韫没有揪着他的过错不放,只微微点头让他坐下。
“学生也没有问题了。”柳榛正要下坐,不料谢道韫笑道:“刚刚已经有两位学子表达了自己对《木兰辞》的看法,本席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
众人的视线再一次聚到柳榛身上,他只得缓缓板直自己的背,“我的看法,我的看法……”
“他祝英台提出女子自主意气;梁山伯谈到百姓民生,有这二位珠玉在前,我的看法倒显得浅薄粗俗了。”
荀巨伯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是啊。”众人应声
谢道韫笑道:“不用担心,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是男子,就论论这男子吧。身为男子当学习木兰的忠孝智勇,若是幸得花木兰这样的女子为妻,更要敬她、重她、爱她;不自惭形秽,妒她,谤她,伤她,此乃顶天立地大丈夫是也!”
众人都看他,本以为会说出怎样一番厉害的话来,不想却是这样的话,静了片刻都大笑起来,不知是哪个喊了一句:“哈哈哈哈,柳榛这是想娶花木兰为妻啊!”
又有人应和:“娶花木兰这样的女子为妻,怕不是娶了个母老虎在家哟!”
众人大笑不止。
见众人如此哄闹,柳榛面无愧色,回头坦然直问:“我说的不好吗?”
荀巨伯大笑鼓掌:“好,说得好极了!”
梁山伯、祝英台纷纷跟上,只剩下那些大笑的学子面面相觑,谢道韫鼓掌,如雷般的掌声才响起。
谢道韫抬手示意众人停歇,笑道:“很好,三人的见解都很精彩。好的诗文、文章所包含的意义是多重的,能让读它的的人从各个方面有所感悟,希望各位学子日后解读诗文或是其他文章都能从中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