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五条悟突然自顾自的笑起来,惹来同期两人的目光。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原来,那天的感觉是对的。”
硝子看了看夏油杰,显然是又想起了夏油杰那天无意间的提醒,她对五条悟说:“就是你说的,可能是五条家的女孩那个人?”
“嘛,有什么的话,直接去看就行了!”五条悟在墨镜下的眼神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天空蓝的眼神中似乎出现了红色的烈焰。
三人组的行动十分快速,五条悟是最先赶到那道光的起点的,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轻轻扒拉开自己的墨镜,认真的用六眼看着周围的世界,但是除了在空气中捕捉到了实实在在的五条家术式苍的能量外,一无所获。
夏油杰来到了五条悟身边,说:“和你的咒术波动一模一样。”
其实夏油杰这话说的还是委婉了,何止是一样,完全就是以前他两打架的时候五条悟使用的苍的翻倍版本。
“这么浓的咒术却可以在极小范围内施展,看来已经将苍运用到了得心应手所想即所得的地步了。”五条悟感慨。
硝子此时也来了,提醒道:“窗部门的人来了!”
只见打头的一个辅助监督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赞赏道:“五条少爷果然能力很强啊,那么...那个一级咒灵...确认死亡了吗?”
五条悟再次将自己的墨镜推了上去,嗤笑一声说:“又不是老子杀的,你夸的也太尴尬了吧?”
那位无辜的辅助监督确实被这句话尴尬到了,他愣在了原地。
看出对方的身份是来自禅院家的辅助监督,五条悟起了个坏心思,他转过身对着督查,说道:“劳烦你回去告诉一声五条家的大长老,就说...”
就说,五条家的天才已经完全看不上五条家了才会叛逃的,这次的一级咒灵就是这位天才收拾的,而五条悟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位天才出现过的痕迹。
直到那位辅助监督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匆匆而去之后,五条悟才向自己的同学解释了他为什么脸色十分不好的原因。
“哼,苍的使用,必须有六眼的加持...家族内部好像出了个了不得的父辈和母亲啊,生下了这样的孩子却能死死瞒着所有人,直到这个孩子长成。”五条悟冷漠的转过身,却看见两个同期脸上如出一辙的担心和关切,他又好笑起来。
“老子在家族的地位可从来不怕被任何人威胁,你们那什么臭脸啊,笑死了。”五条悟不可一世的表明道:“我只是在担心大长老那老头子的高血压,估计这次会爆表。”
而且长老会的勾玉追查方向似乎也完全错了。
应该查的是能当父母的家族子弟的勾玉,而不是五条悟这一辈的同龄人。
听到这句话之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担心才少了一些,毕竟尽管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可能和悟同一个家族,但是他们在乎的并不是五条家,而是悟这个挚友啊。
夏油杰是尤其担心的那个。
他和悟打架的次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对于悟的能力他多少也能摸出个大概,但是在他们靠近咒灵击杀点的时候,那个咒力的浓度...
“真的没事吗?你们五条家一定要追查下去?”夏油杰问。
五条悟无所谓的回答:“当然啊,当年禅院家的禅院甚尔在叛逃后都被禅院请过,人家还是天与咒缚呢。”
似乎想到什么,五条悟的表情变的有点扭曲起来。
嗯...人家天与咒缚根本看不上禅院家才会叛逃,五条家这位的话...估计也是请不回来的吧?
而后的几天,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三人耳边一直传来来自黑市的诅咒师组织在接暗杀单子的消息,好多咒灵都被诅咒师那边清理了。
大量的金钱在黑市中流通,完全就是在打正派咒术师方面的脸,就连政府都询问了咒术界怎么回事。
五条悟每次都是主动去调查,导致有一段时间三人没有好好聚过了,这天,又一个二级咒灵的单子被黑市抢走,随后不到一小时,咒灵的气息就消失了,很明显的死亡,甚至没有惊动民众,手快的很。
夏油杰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窘迫,因为咒灵操术就得找咒灵才行啊,一级二级一直被黑市同一人杀了自己还提升什么实力?
但是很多咒力残留都看得出来那是五条家的天才干的,自己真的不好主动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等悟调查清楚之后再说。
五条悟本人此时也很不好过,家里出了天才的事情自己读到高专二年级才知道,在人家愿意出现的时候人还直接跑掉了。
还记得曾经咒术界说,有五条悟在前面顶着,诅咒师团体完全不敢冒头,但现在黑市都传遍了,说是五条家的天才都成了诅咒师,有什么好怕的。
在那个天才的带领下,诅咒师们开始纷纷冒头,五条悟已经处理不过来了,他甚至听闻了黑市说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五条家新出的天才,而是五条悟本人在暗中加入了诅咒师这种新闻。
都给他气笑了。
我五条悟还需要在黑市里赚钱,不至于真不至于,五条家真没贫穷到这个份上。
在处理完一个现成的痕迹依旧没有找到对方离开的踪迹时五条悟心累不已,要不是长老团表示他不管长老们就集体吊死,五条悟此刻是真的想撂挑子不干了!
而被各方一直寻找的吉野无此时正在和孔时雨交接。
“三个一级,六个二级,东京一级怎么多了这么多?”吉野无边计算着这段时间做掉的单子一边说。
孔时雨边对接记录边准备金额事宜,说:“咒术越强咒灵越多,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以前五条家那个六眼出现的时候咒灵就很明显的增多了,现在多个你...”
吉野无无语的看着孔时雨,问:“你不会也以为我是五条家的吧,就因为我这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