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体内真气运转。 下一秒,他的人就出现在了两米开外的院子外的地方。 他看着自己变化的周围环境,一脸不可思议。 这《回风舞柳》这么猛的吗? 这不是身法武技吗,怎么变成空间术法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跟空间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他移动速度太快,导致自己的眼睛跟身体没有跟上,所以才觉得自己是瞬移过来的。 《回风舞柳》这门身法武技,就是让人如风中柳叶,今日这北风呼啸,有了风力,他的速度就更加快了。 再加上他这身功法,乃是气运金线开挂练成的,乃是完美大成,比起常人辛苦修炼,却还是有不少漏洞要好得多。 沈泽满意的回头看了一下自己与刚才的距离,有了这《回风舞柳》,自己也算是有了一份保命的功法了。 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打算去东厂转转。 东厂就设立在皇宫的东安门外,沈泽走两步就到了。 沈泽站在东厂门外,东厂刚刚成立,这大门比起锦衣卫来,不知道要低调多少。 一扇简简单单的木门,就将东厂与皇城隔离开来。 任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简单木门后面,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东厂。 沈泽信手推开门,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霎时转过来。 有人刚想要发怒质问‘你是谁’。 但是在看清沈泽的脸后,表演了一场飞速变脸,赶紧上前来迎接。 “沈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 原本坐在椅子上喝茶训话的曹正喜在看到沈泽来了后,赶紧起身,一脸惊喜的问道。 沈泽笑了笑:“我这不是被贬来这做个洒扫太监吗。” 闻言,看过来的东厂太监都笑了,其中一人出声打趣道。 “沈公公您可真会说笑,我们哪敢让您打扫啊。 您呀,坐着喝茶就成!” 曹正喜也是附和着:“是啊,这也不需要你打扫,过来跟我一起喝茶。” 沈泽也没有坚持,走到曹正喜刚才坐的地方坐下,看了眼上面的茶具,问道。 “曹公公,你今天怎么想到来东厂了?” 他之前从外面回来,每次都是第一时间跑去嬴玉的身边伺候着。 “陛下说你这边最近肯定会不安生,让咱家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可你这也没有寸步不离的守着啊。” 沈泽打趣道。 今日他若是不来这东厂,估计都见不着曹正喜的影儿。 “咱家这不是想着,你在皇宫里住着,估计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皇宫里行刺,所以就出来东厂转转,顺便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用功学习。” “学习?学习什么?” 东厂之前不都培训完了吗,还是嬴玉亲自找人培训的,那找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保证训练完,每个都是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之人。 曹正喜随意指了一个人,示意他将手中的书给沈泽看看。 沈泽接过看了看,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曹正喜,指着手中的书问。 “《大乾十大酷刑》? 你这?” 曹正喜将手中茶杯放下,捋了捋嘴边并不存在的胡子。 “东厂者,必得心狠者也,这十大酷刑,可是结合咱家在宫中审讯多年的经验。 只要这大刑一上,没有几个人可以扛得住。” “是,扛不住的都死了。” “能被东厂抓进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也就一张草席的事儿。” 沈泽点点头:“那你让他们好好学。” 在这贵族当道的社会,有些时候律法是行不通的,还是得看酷刑才行。 “听到了吗,沈公公让你们好好学!” 曹正喜借着他的话高声道。 “是!沈公公、曹公公放心!” 曹正喜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与沈泽闲聊。 两人现在也算是无事一身轻,曹正喜不需要御前伺候,沈泽被贬为洒扫太监,就更没有什么事了。 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东厂学习,时不时的开口提点一二,坐累了,还有小太监按摩,一人一条腿,四个小太监围着他们两人转。 沈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 心里暗说道:“别说,这腐败的生活真是令人愉快啊。” 中午的时候曹正喜让人去香满楼买来饭菜。 他一边揭开食盒盖,一边说道。 “来,沈公公,今日无事,咱们俩好好喝一杯!” 沈泽也提了一杯:“曹公公,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敬你!” 曹正喜开心的大牙都收不回来了。 “沈公公客气了!” 几杯酒下肚,曹正喜也随意起来,没有平日里的严肃,拽着沈泽问道。 “沈公公,咱家就想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怎么就…怎么就……” “就什么?” “怎么就这么有才华? 沈公公,你教教咱家,咱家也想有个聪明的脑袋!” 沈泽有些想笑,拍了拍他的脑袋。 “曹公公,你这脑袋瓜子已经够聪明的,再变聪明一点,你让大家怎么活啊。” 说罢,便提起酒杯喝了一口。 曹正喜摸了摸自己的脑子,聪明吗?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