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燕满脸通红,五官狰狞,根本顾不上有人看着,只想弄死白团团。 周围的人听着萧如燕的话,均皱起了眉头。 这番疯子般的作为,着实丢了千金贵女的脸。 郑芳玉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快速将萧如燕扶了起来,心疼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就算是县主,也不能随意惩罚人!” “所以萧夫人是聋了吗?”白团团反唇相讥,“你是没听到她刚刚骂我的话?” 郑芳玉反应极快,沉声说道:“燕儿只是因为生气才会口不择言,县主何苦为难她……” “为难她?”白团团似笑非笑地看着郑芳玉,“也罢,既然萧夫人以为是我为难,那便直接送官吧,让大人来判定。” 郑芳玉的太阳穴狠狠一跳:“县主,您确定吗?这若是传出去了,您的名声可就毁了?” “毁的不是萧小姐的名声吗?我可没有骂人。”白团团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 “好!”郑芳玉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既然县主不将我萧家、不将我郑家放在眼中,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萧夫人的这顶帽子,我们可承担不起。”陈栀袖走了出来,睨了一眼郑芳玉后道,“若非萧小姐辱骂团团,我家团团又怎么会出手教训她?” “萧家和郑家教不好孩子,还怪在团团身上,萧夫人真是好大的理啊!” “也好,明日本郡主进宫面圣,便将此事好好说道说道!请皇上做主!” 郑芳玉的心猛地一沉,快速看向白家人:“白丞相,白老夫人,你们就任由她们胡乱来吗?” “萧夫人,我家袖儿和团团到底胡来了什么?难道不是你和萧小姐在此侮辱、辱骂我家袖儿和团团吗?怎么,你萧家与郑家比皇家还厉害?就这般不将郡主和县主放在眼里?” 元沉沉冷哼一声:“我们白家,也不是任由你们萧家、郑家人欺辱的!” “这是怎么了?”外面,传来了一道不确定的声音。 而这声音,却是陈栀袖与白团团记一辈子的声音! 陈栀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微微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的恨意快要将她给湮灭! 白团团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好在有个汤勺,一个劲地让她冷静。 萧光远感受到了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眼光,又看向被围在中央的郑芳玉和狼狈至极的萧如燕,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是怎么回事? “爹!呜呜呜!爹!”萧如燕直接冲进了萧光远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爹,他们欺负我跟我娘,爹……” 萧光远摸了摸萧如燕的脑袋,又给了郑芳玉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拱手道:“丞相,不知发生了何事?” 然而,回应他的却不是白寒等人,而是陈栀袖的一个转身:“夫君?” 一道声音,让众人倒吸一口气,脸上纷纷出现了惊讶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陈栀袖的眼泪流了下来,神色哀伤不已:“夫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成了他的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栀袖的话,让众人纷纷看起了好戏。 萧光远犹如当头棒喝,头晕不已,一双眸子里满是震惊之色,陈栀袖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死了吗? 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芳玉猛地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陈栀袖,她就是夫君在乡下的女人? 这…… “夫君?我是袖儿啊!你不认识我了吗?”陈栀袖擦了擦眼泪,高兴不已,“我爹娘也来了,对了,我亲爹亲娘也找到了,你看!” 萧光远顺着陈栀袖的手看了过去,不是白家人又是谁? 刹那间,萧光远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家嫡女找回来了,这人居然是他的原配! “夫君,你怎么了?”陈栀袖故作疑惑地看向萧光远惨白的脸,见他看向自己,忙笑着说道,“夫君,找到你就好,你活着就好,对了,当初有人冒充你,将我休弃,我知道肯定不是你的意思,对吗?” 萧光远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露出笑容:“自然不是我,我曾经派人接你来京,可是传来的消息却是说你已经……我应该亲自去找你的。” 陈栀袖在心中冷笑,好一个萧光远,果然唯利是图,不过眨眼间,便已经想到了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但是,她又怎么会如他的意!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陈栀袖难过不已,突然之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说道,“夫君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儿,如今记入了白家族谱,是圣上亲封的县主!” 萧光远看向白团团,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团团看着陈栀袖的这番作为,立马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忙欣喜道:“你就是我爹爹吗?我娘亲常说我爹爹特别厉害!你能带我骑大马吗?” “夫君,所以你在京城另娶他人,是因为我死了所以才不得以为之吗?” 陈栀袖看向脸色不好的郑芳玉,缓缓说道:“那如今我回来了,她怎么办?夫君,你当时娶我时,可是答应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啊!” “你走开!”萧如燕直接推开了陈栀袖,“这是我爹!” 陈栀袖一个踉跄,一旁的白团团连忙扶住了陈栀袖,当下呵斥道:“这是我爹!我娘才是原配!就算你娘嫁给了我爹,也只能居我娘之下!给个姨娘的身份!” “胡说!”萧光远立马喝道,“谁教你的这些?” 白团团故作疑惑:“难道不是吗爹爹?我知道,您肯定是不得已才娶了她!” 陈栀袖点头:“团团说的是,你爹与我恩爱不已,若非有人逼迫,他又怎么会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