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司南苑养病,却并不让他探视,急得他一夜没合眼。要不是尼莫姑姑按着,他昨夜便要闯过来。
“哎哟,哪里来的毛小子”,阳良与他撞了个满怀。
“失礼失礼,抱歉了。”
少年稚气未退,稍显莽撞,阳良倒并不真的在意,只是他眉目间有几分与故旧相似,不由得微怔。
“先生,可是有伤着哪里?”
“哦,没有没有”,阳良赶紧收回目光。
王翊不疑有他,着急地跑开。
“阿姐,你醒了”,王翊惊喜地欢呼起来,跳跃着跑到床边。
“她身上还伤着,你离得远些”,庆南承拎起他的后领,将他赶到三米之外。
他不怒自威的气势,王翊不敢反抗,只得扯着嗓子,问:"阿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还痛不痛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阿姐,你昨儿个没回来,我担心了一夜"。
真的不愧是姐弟,一样的聒噪多话。
“她需要休息”,虽然庆南承语气平和,但他还是听出了威吓之意。
“哦,那公子您.......”是不是可以先出去了?
庆南承在她姐弟询问的眼神中,逐渐意识到问题。
“一起走”,他搭着王翊的肩膀,强行将还没待到三分钟的人拉了出去。
“诶,阿姐,你好生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啊。”
“啰嗦。”
王端端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消失于晨雾之间,慢慢合上眼。
虽然全身疼得五觉尽失,但心头是踏实的,日子那么长,心若生挂碍,便可渡行千千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