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枚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帮他说话?那次之后他没再碰过你吧?” “没有!”简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似的赶紧否定。 苏枚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很不对劲,我告诉你,你别犯傻,男人就是那种下半身和大脑分离的动物。在床上说的那些好听的话都是假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姓厉的绝不是个简单角色,一看就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长得帅又多金,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床上蹦。 过段时间可能连你是谁都忘了,你不趁热打铁多要点儿好处,以后有你后悔的。” 简白摩挲着掌心包着的纱布,好像摸着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没说话。 “唉,不过这个白雪长得真的是漂亮,就像个仙女一样,我要是个男的,我也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你说同为女人,她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这次回国估计是为了下个月的小金人奖。你那个妹妹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孙婉婷要是站在白雪的面前,妥妥的一个丑小鸭。” 苏枚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却没看到简白渐渐握紧的拳头,指节已经泛白。 忽然简白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