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去一边儿玩去……”,接着又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们这儿可不太合适带孩子玩儿呀”。
云孤风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看向原白,“这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适合小孩子呢?”。
门口的姑娘捂着唇,咯咯的笑了起来。
原白一时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小跟班呢,如今听他问起来,尴尬了不是,毕竟带这么小的孩子过来这种地方,确实有点禽兽了,原白打了个哈哈,说到,“没什么,就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你还小,不适合喝酒,所以不能来”。
云孤风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哦~喝酒的地方,这样子么?”。
原白囫囵的点头,“对的,就是这样子的,这么小的孩子还不适合喝酒,等你长大了就可以来了……不对,你长大了也不能随便来”,一边说,一边牵着云孤风的手抬步离开。
两人刚准备离开的时候,迎面出来了一个酒客,这个酒客不知道在里面厮混了多久,浑身酒气和脂粉味,踉跄着出来,低着头也不看路,眼看要撞上身边的小豆丁,原白把云孤风往旁边拎了一下,自己向前跨了半步挡到前面,那酒客撞到原白肩上,倒退了两步坐到了地上。
骂骂咧咧到,“晦气,哪个不长眼的撞了老子?”。
原白听这声音有些耳熟,正准备跟他理论理论,就见这酒客抬头,看到了旁边的小豆丁。
傍晚时分的酒楼刚刚点上红色的灯笼,云孤风站在原白一侧身后,露了半边身子,幽幽的红光照在他的身上,这位酒客像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大叫一声,“鬼啊……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个送货的……”,就见这酒客忙不迭的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了。
听这人说他只是个送货的,原白反应过来了,这可不就是那日把这小豆丁送到他嘴边的那两位之一么。他伸手把小豆丁揽在怀里,跟上了那个酒客。
七拐八绕的在城中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破败的院子,看到矮矮的墙头,原白提气翻了过去,见刚才那位酒客正躺在院中呼呼大睡。他环视了院子一圈,看到角落里有个盛了水的大缸,伸手拎起那个酒客的衣领,把他扔到了水缸里。
看那人在水缸里挣扎,这才把怀里的云孤风放下来,问到,“认识那个人吗?”。
云孤风摇头,“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