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和他喜欢的人,在树下站了很久。
余温看着眼前的男生,说不上来的心情,太狼狈了,抿着唇,说不上开心地拉住驰荡温热有力的手。
驰荡微微发力,把余温拉起。
转瞬即逝的触感,余温面上晕起红晕,垂眸说:“谢谢。”
驰荡挥手,表示不客气,目光在余温身上转了一圈。
余温手指泛白,攥着裙子的边角,快出皱纹了。
驰荡最后的眼神停留在她裙子刚好遮住大腿根部的笔直而白皙的小腿上,驰荡的眼神顿住了,喉结艰难地滚了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校服裙发小了,裙褶子刚好到了膝盖的上面,微风微微漾起,目光是离不开的。
余温身高比例虽不是像那些妖娆的女子一样,但除了腰,可关注点也可以是腿,纤细还长。
驰荡看着余温膝盖上的伤口,问:“去医务室处理下吗。”
余温愣了愣,但也不奇怪,早就对驰荡这样习以为常,笑着点点头:“好耶。”
医务室。
余温把伤口给医生检查,医生先是看了眼,扭过身,拎这用完的酒精与棉签,扔进垃圾桶,去架上拿东西。
余温晃着腿,抵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驰荡瞥了眼余温,说:“裙子买小了?”
余温:“是啊,但也只能将就穿了。”
驰荡:“哦。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余温眼睛眨了几下:“你说。”
驰荡看着余温:“你哥微信能推给我吗。”
噗。
余温刚喝进口的水吐了出来,心想:卧槽这癖好,您喜欢男的,卧槽!余温震惊地连吐两卧槽。
“当然不能”这话还没出口,余温恍然想起刚刚来医务室的路上,驰荡在跟人打电话。
听语气,好像是上次那个人。
“我又不喜欢男的,要他微信干嘛,再说,这样很变态。”驰荡听着话机里的人说的话,慵懒地说道。
那边放轻了声音:“你就当我要,行吗。”
驰荡骂了声,“哥,你喜欢男的?”
那边含糊地应了声。
“我去,哥,你这……”
“他是上次照顾我的人,你就当我想跟他道声谢。”
这么肤浅的理由,但好在混过去了,驰荡总算没把他哥当成喜欢男的的变态了。
“你等等,他谁啊叫啥?”
“你不是认识吗。”
“哈哈,逗你的,行了,我知道他谁,我帮你要。”
又寒暄了几句,快到医务室了,驰荡挂了。
……
余温回神过来,看向驰荡:“可以可以。”
驰荡笑:“好谢谢了。”
余温包扎完回去的路上,撞见了刚刚撞她的男孩。
男孩红着脸跟他道歉。
余温大气一挥手,表示没事。然后自己先走到教室了。
还没走到教室,她隐隐感觉教室里流露出来邪气有诡异的平和,余温感觉老师来了。但什么人能把那些吵的要翻天的男生虎住呢?
余温缩缩肩膀,有点不敢往下想,只能大着胆子,在门口说:“报告!”
而站在台上的数学老师,前一秒还在讲“新学期来,希望大家不要迟到,安静本分,我们也能好好相处”,后一秒就听见一女生爽快的声音道:报告。
数学老师:“……”
似是数学老师刚来给他们了一个下马威,所以台下同学没敢爆笑,只有一些清脆的声音在笑。
而余温辨得出那个声音源自于哪里——驰荡。
余温一下子被红色充满了面孔。
“咳,进去吧。”
余温有点疑惑,老师的声音竟瞬间升了几个度???
走过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踩在棉花上,晕乎乎的。
这个数学老师说话比刚刚余温看的那本书的前几章还无聊,一会轻声低语,然后再提个音,一会神情缓和,眉眼直竖。
让她觉得这人真像罗翔。
但像归像,她坐在靠窗位,所以以这个角度,在讲台左侧且还把脸朝着正中间的位置,理应是看不到的。
余温唇角微扬,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结果,空气骤然是安静了不少,罗翔也没说话。
余温多年来在课上看书的意识告诉她,她大概、可能、应该,被老师抓了,无奈,她只能收起,但也好硬着头皮抬起头,听老师毫无波澜的声音。
与整个教室太没违和感了。
余温小声地和后桌搭话(虽然自己社恐,社交能力也很是差劲)但余温常年喜欢叭叭叭的嘴告诉她,她要交个朋友。
于是,就这么做了。
“哎,我其实好好奇,为什么那老师的态度跟个打一巴掌给一糖一样,啧,刚刚看我的眼神要杀了我一样,下一秒就没了。”
后桌无奈道:“因为刚刚有个人,没喊报告还往后门走,被老师说没规矩,所以看你这么……嗯,守规矩,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咯。”
余温点点头:“原来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余温社交能力提升了,还是对方开朗,一节课下来,余温和后桌混熟了,并且还知道她叫苏宁。
时间过得飞快,9月12日那天晚上。
酒吧。
红灯绿酒,光影交错,音乐震天动地响起,女人扭起蛇一般的腰,满身香脂烟味,俯身靠近坐在高脚台的俊脸男人。
“帅哥喝一杯嘛!”女人样貌妖媚,声音婉转动听,晃着红酒,满脸调情地笑着。
男人挑眉,骨节分明的手在酒杯上晃啊晃,挑着笑意,一脸放荡肆意,突然瞥见就那门口的人,他笑意僵住了。
他们隔着酒吧的喧嚣与红女绿男,对视着,瞳孔倒映着对方惊慌失措的脸。
女人似是注意到了,但不影响,她双手滑在男人衣扣上,衣胸暴露,就这样,她直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