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写征文?”驰荡压低了声音问余温。
余温愣地抬头,提了提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啊,是,怎么了?”
驰荡脚在桌杠上,然后往后一倒,后面同学配合了下,没有把桌子往后移。驰荡把笔打了个转儿,笑:“我也要,但没你惨,我是演讲。”
这个演讲,余温到知道,驰荡在小学或初中,朗诵地非常好,总是能把感情带进去,让观众激情澎湃,或是热泪盈眶。
而余温就不一样,每次朗读,她跟个抽了灵魂的人,整个人死气沉沉,声音毫无感情,像死人。
“嗯……”余温刚想举双手脚赞成,但后想起了什么,她压下声音愤慨说:“什么叫没我惨!我记得你要写演讲稿吧,还要写得入体、锋利,这么比起,感觉你更惨。”
驰荡被她的认真投入的精神愣住了,他像是在想什么,又看了眼余温。
余温头发日常梳扎起来的低马尾,额间零碎微卷发尾略过纯情无害的脸蛋儿,一身校服穿在身上,灵气十足。
他又收回目光,语气难得的正经:“嗯,你比赛什么时候?”
余温皱了下眉:“比赛?不是的,我是把电子文档发给肖老师,肖老师帮我发。”
驰荡低声问:“有奖吗。”
余温看了一眼讲台,低头时松了口气,语气松垮:“当然有,分一等二等三等。”
驰荡喃喃道:“这样啊。你写完了吗。”
余温爽朗笑道:“没有哦,同桌。”
驰荡扑哧一声笑:“好巧,我也是。”
余温莞尔一笑:“一起?”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