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谢,但始终铭记于心,这一杯,我干了!”沈太傅很是豪放,举杯与他相敬,“你身子刚好,以茶代酒如何?”
“嗯,就依大人的。”
秦岸虽不喜与人交际,但对于这种场合也是经历了许多,从容自在,既能接上他们的话,不至于冷场,也能时不时地说一些话活跃气氛,一顿饭下来,席间的气氛和和美美,倒是很融洽。
宴席结束,沈阁老与沈太傅拉着他进了书房,想要与他探讨他从前写的《治安策》,几人相聊甚欢,久久才放人离开。
在京的这几日里,沈府送来了不少的补品,秦岸推辞都推辞不了,让福来送了回去,之后更是源源不断地送了过来,沈太傅还专门为了这事与他谈话,秦岸更是不能推辞了。
不仅是补品,还有沈府时不时地邀他小聚,秦岸以要看书为由拒了许多,但总有几次难以拒绝。
退席后,沈太傅单独留他下来,一同饮酒谈话。
“读书读书,也不能单读书,既要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沈太傅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秦岸点了点头,道:“秦岸谨记大人教诲。”
沈太傅摆了摆手,道:“都这般熟悉了,就不必整日大人大人的称呼,怪生疏的,你与我家玉儿差不多大,不如你就唤我一声叔吧。”
秦岸蹙眉:“这、这不大好……”
“无碍,你救了玉儿,我们便将你当成了自己人,莫要生疏了。”
“……”秦岸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方才讲到哪了?”沈阁老今日不在,沈太傅多喝了些酒,有些晕乎,似是醉了,他道,“哦想起来了,你来上京也许久了,都不了解这里……读书的时候就认真读书,该放松的时候,就好好放松,去外面多看看……”
他说的话开始颠三倒四的。
“不如这样,我让玉儿陪着你,带你去逛逛这上京城?”
“不——”秦岸刚要拒绝,沈太傅又道,“你不想看看你当初写的《治安策》落实得如何了吗?”
“……”
秦岸指节一蜷,确实被他说动心了。
“明日我让玉儿去接你,我将我的符给她,让她带你去看看……”沈太傅打了个酒嗝,脸颊通红,“莫要推辞,此事也是看在你救了玉儿的份上,我才破格动用了关系让你去看看……”
秦岸默了半晌,点头道:“多谢大、沈叔。”
“诶,这就乖了嘛,说好了,明日就去。”沈太傅拍了拍他的肩,满意道。
“……嗯。”
送走了秦岸,沈太傅趁着这会儿还能说话,记得这件事,让下人去请沈蕴玉过来。
“阿爹您找我?”沈蕴玉休养了几日,好的差不多了,那日被三人护住,她本就伤得不重。
“嗯,玉儿来啦?”沈太傅躺在贵妃椅上,双眸眯起,将方才的话再说了一遍。
“什么!?”沈蕴玉有些不敢置信,她惊讶道,“您让我明日陪秦岸出游?”
“嗯,玉儿可愿意?”
“……”
沈蕴玉默了默,忽地想到了什么,本想立即答应的,但倏然意识到了什么,问他道:“阿爹为何要我带他去?”
“唔……”沈太傅揉着太阳穴,面露苦色,沈蕴玉赶紧上前替他揉着,缓解了许多,沈太傅轻舒了口气,这才悠悠道:“乖女儿可想让他当你的夫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