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澜松了口气,被莺莺这一打岔,她也没那么害羞了。
走回床边,她盯着那册子,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羞涩。
反正以后也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先学一点理论知识,池澜暗暗想道,这可绝对不是她好色……
“咦~~”池澜翻着,认真的学习,时不时地蹙眉,忍不住点评,“好小……”
也并非是她恶意点评,池澜其实没亲眼见过,但是她感受过啊!秦岸每回亲她亲到意/乱/情/迷之时,那玩意儿老是咯到她,她有一次无意间碰到过,可比画上的大多了……
这样想着,池澜又要烧起来了,急忙甩了甩头,专注地看着书。
“我的天爷啊……怎么这个姿势!?”池澜瞪圆了眼,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啊呀!这怎么是三个人的!!!”
池澜捂着脸,从指缝中悄悄地多看了几眼,心道,还能这样夹着……
“老祖宗的智慧,真的是……”
池澜翻完了一本,忍不住感叹。
这边池澜还在津津有味地学习欣赏着《避火图》,府中一派热闹祥和,无人知晓在不远的角落,一个身影从墙外翻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走向秦扬的婚房。
一路上都是喜庆的红,耳边是欢乐的说笑声,秦岸走在路上浑身散发的戾气和冷意更甚了。
熟练地翻进了院子,屋外无人把守。
秦岸冷呵了声。
这是打算好了他指定回不来?
那烛火通明的屋内,那道印在窗纸上的倩影让秦岸心神一动,这院中的红更加的刺眼了。
他随手将旁边的红绸扯下,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从上面踩了过去。
他站在门前许久,这一霎,秦岸竟然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池澜。
屋内传来池澜低声的惊呼,还带着几声笑意,秦岸眼眸一暗,能嫁给秦扬,她就这样开心?连在无人看护的婚房内自己一人都能笑得那样开心?
秦岸心中绞痛,从胸腔涌上来一股酸涩,席卷他的咽喉,他的头脑,他的眼眶。
“砰——”
他克制着力将门推开,只见池澜背对着他趴在那张她与秦扬即将要同睡的床榻之上。
听到了响声,她做贼心虚般,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大红的婚被之下。
秦岸瞧不清,也不想探究,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和怒意无处发泄。
“秦秦秦、秦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