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住的唇开始不老实,轻啄着她的手心,眉眼缱绻,眼眸染上了一丝笑意。
“笑笑笑,笑个屁啊!”池澜忍不住说了粗话,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不满地嘟起,满脸都是对秦岸的不耐烦。
秦岸不闹她,将事情始终说给她听。
池澜顿了顿,她道:“那为何我写信给你,你说要跟我一刀两断,你早已移情别恋……”
“什么信?”秦岸拧眉。
“……”池澜更气了,果真被她猜中了,还真是假的!
秦岸默了默,心中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交给我,我会去查清楚。”
“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池澜冷了眉眼,哼笑了声,还真当她是傻子了。
“你就是因为那封信,所以才要嫁给秦扬的?”秦岸抓住了要点,他暗沉沉的眼眸盯着她。
池澜瞥开眼,有些心虚,她道:“也不是……我刚开始是不信的……”
“嗯?”秦岸不知信没信她,哼了声,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清减了不少,抱在怀里都没有什么重量了,看来他不在她又不好好吃东西了。
秦岸道:“我怎么知道你信没信?”
“?”池澜噘着嘴,“这要我怎么解释啊?那我将那信给你,让你瞧瞧那字迹,与你的是一模一样!”
“空口无凭,不信。”
“……”池澜发觉他在学自己方才对他的方式。
“爱信不信!”
池澜轻轻推开他,趴在喜被上,生闷气。
秦岸这才瞧见这婚床上,她方才急急忙忙藏起来,却没有收全藏严实的东西。
“避、火、图。”秦岸一字一字地念出来。
池澜连气都生不出来了,猛地起身,想要用身子盖住,羞红了脸。
秦岸冷笑着,他道:“方才笑得那般开心,就是在研究这些?”
“……”
池澜想反驳她哪里笑了?
“若是今夜我回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学习这些,用在秦扬身上?”
“!!!”池澜脸上爆红,她瞪圆了眼,震惊道,“你你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秦岸清凌凌地看着她,道:“难道不是吗?”
“……”池澜一时语塞,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了,她仔细一想,若是这样,还真的是要做这些事,即使她在看这些图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见她不回答了,秦岸心脏一抽,他抿直了唇角,眼眸一下子变得幽深暗沉,他弯身贴在她背上,压着她,在她耳边道:“既然已经看过了,不如来实践一下?”
“!!!”
池澜面色烧红,她摇了摇头,“我不要……”
“嗯?为何不要?”
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嫁给我,这是夫妻成亲了必须要做的事,为何不要?”
“不要,我又不是和你结的婚……”池澜心直口快,说完,她立刻捂住了嘴,懊悔不已。
“你就当着婚礼是为你我而办的,我不介意你既已先与他拜了堂,但这洞房便是由我来罢。”
秦岸贴着她,温热的唇瓣在她脖颈处流连。
“不不不不要……”池澜被他吓坏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可怜兮兮地道,“秦、秦岸,我害怕,我不要……”
正在探索婚服如何解开的秦岸将动作收了,他报复性地在她后颈处吻了上去,用齿牙轻轻地撕咬着,直到上面印下他的印记,他松开她。
“那就陪我看看。”
“?”池澜劫后余生地舒了口气,现在秦岸只要不与她在这做那种事,做什么她都愿意。
秦岸将她搂在怀里,面不改色地与她翻阅欣赏着《避火图》,池澜都看过了一遍,自知下一面是什么,羞红着脸不敢看,但又怕秦岸要惩罚她,只能硬着头皮与他看着。
池澜如坐针毡。
“这个好看吗?”秦岸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她,“喜欢吗?”
“不喜欢……”
秦岸嗯了一声,面色平静的就像是在批阅公文,他面无表情地翻过一页,看到了池澜震惊过的那页,他垂眸问道,“这个姿势不错,喜欢吗?”
“……不喜欢。”池澜闷闷地回答。
她很不喜欢现在的秦岸,有一种让她难以琢磨,下一刻便要将她拆吃入腹,吃干抹净的不安和压迫感。
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言语轻浮,面上却又是那副冷峻淡漠的神情。
池澜试着耍赖、撒娇,都被他冷淡的忽视了,就像是她在她与秦扬的婚床上翻看学习《避火图》触碰到他的逆鳞了般,整个人都是阴沉沉的,风雨欲来的平静。
池澜安静了下来,生怕他一个猛扑,说来试试这个姿势。
但秦岸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翻了一页,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池澜好奇地侧眸抬眼看他,秦岸冷淡道:“怎么?喜欢方才那个?”
“……没有!”池澜气鼓鼓地转回了头,盯着画上交/缠的男女。
“那继续看,看到喜欢的为止。”
“!!?”
池澜欲哭无泪,快要被秦岸折磨死了。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面前的传统姿势,蓄着眼泪,秋水潋滟地看着他,娇声道:“就、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
别看了别看了……
池澜在心中哀求着。
秦岸点了点头。
“嗯,这个也不错。”秦岸阖上书册,道,“那就这个吧。”
“嗯!?”池澜瞪大了眼。
来不及逃的池澜被放倒在榻上,压在红艳艳的喜被,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地盯着他。
秦岸一手遮住她的眼,隐忍着,道:“莫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
他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