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嫁的人是对的,心意到了,她不会太在意这些东西。
婚宴那日很热闹,就连小皇帝也来了,给足了这位太傅面子。
池澜坐在婚房内静候着秦岸的到来,与第一回同秦扬的那次无所谓的情绪不一样,现在心情更多的是甜蜜、紧张。
“吱呀——”
房门蓦地被人打开,一众人走了进来,簇拥着走在前面的新郎官,脸上都带着笑意。
一样的婚礼步骤,秦岸的却扇诗做得极好,众人一阵欢呼,有好事者给他加大了难度,让他七步成诗,不然新娘子的却扇不能放下来。
秦岸今日是格外的好说话,她人提的要求他眉目含笑地点了点头,一步步地迈向她,一边念出诗来。
众人心中服气,连忙鼓掌欢呼,池澜在众人的打趣下慢慢地将扇子放了下来,露出娇美的容颜,粉面桃腮,含羞带怯,看直了不少人。
秦岸呆愣了一阵,直到喜婆笑眯眯地喊了好几声他才迟迟地回过神来。
他将合卺酒的另一杯递给她。
烛火之下,眉目含情,一杯酒,醉了两个人。
众人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方才还热闹哄哄的屋内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只有两道不甚规律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着。
池澜娇羞,轻咬着唇瓣,伸手去推他,说道:“你快些出去,不是还要招呼宾客吗?”
秦岸顺势握住她的手,仔细端详着她染了丹蔻的手,嫣红透丽的颜色称得她更加的白嫩纤长。
在暧昧昏暗的氛围下,秦岸不免地落了俗,脑海中浮现的是这葱白柔嫩的手握着他的。
他的喉结滚动,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哑声道:“好,你乖乖等我回来。”
池澜乖巧地点了点头,云霞覆面:“嗯。”
许是又想到了什么,他指了指床榻旁的矮几,矮几上是一个篆刻精美的盒子,语气有些轻挑,对她说道:“若是无聊了,可以看看里面的东西。”
“?”
池澜眨巴眨巴秋水潋滟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秦岸盯着她嫣红的唇,挑了挑眉,轻笑了声,说道:“是你喜欢的,好好看,回来我要检查的。”
“?”
他说罢,忍不住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最后留下一个哑谜转身离开。
池澜心中疑惑,耐不住好奇,等他门一关,便雀跃地打开那个盒子,却被惊到石化。
“……”
她捂着快要烧起来的脸,又羞又恼。
这盒子里面装的不是她想的什么金银首饰,而是一些不正经的书,装了满满一大盒,她没有细瞧,但看着也不少,至少有五六本。
他他他他……他怎么这样!?
池澜咬唇,气地嘟囔道:“谁喜欢这种东西了……”
她当时只是好奇,单纯的好奇,谁知道被他抓包了。
池澜撇了撇嘴,忽地想起方才他说的,要回来检查。
他要怎么检查?
她心中忐忑,又紧张又有一点难以言喻的期待。
池澜抿了抿唇,将盒子盖上,轻哼了声,她才不要看呢!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就这样心有惴惴地等到了门外一阵疾步声,秦岸终于回来了。
是被人搀扶着回来的,福清将他放置在床上,同她说道:“夫人,郎君他喝了些酒,估计醉的不轻,您多担待些。”
池澜看他剑眉紧蹙,忧心道:“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福清一缩,悻悻道:“也、也没多少……”
池澜看了过去,福清瑟缩道:“今日是郎君大喜的日子,他太高兴了,便多喝了几杯……”
“……”
池澜抿唇,坐在旁边替他揉着额头,问道:“可用了醒酒汤?不然明日可得受罪。”
福清连连点头:“喝了喝了!”
“嗯,好了,你先出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
福清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吉利话便利索地退了出去。
池澜瞧着他不省人事的样子,又气又恼,出声嘀咕道:“哼,走之前还不怀好意的说回来了要检查,我瞧你醉的这般厉害,估计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池澜拍了拍他的肚子,哼了声,决意要冷落一下他,自己走去梳妆。
秦岸牵住她的手,微眯着眼,哼笑道:“我听见了。”
“你你你你……”
秦岸半撑着身子,扬眉笑道:“你什么?”
“你装醉的?”池澜不敢置信地出声道。
秦岸轻笑,他道:“若是不装醉,今夜真的就不能检查了……”
“……”
池澜哼了哼。
“放开,我要去梳洗了。”她挣了挣他的桎梏,却被他越牵越紧。
“我陪你。”
秦岸起了身,将她拉到梳妆台前,摁住她的肩头,打量着铜镜中她的容颜。
愈看,愈是痴迷。
“好看。”他发自肺腑道。
池澜被夸了,美滋滋地挑了挑眉,佯装淡定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谁?”
秦岸失笑。
后又连连点头赞同她的话。
他已经十分的熟练帮她拆下首饰,替她梳洗了。
池澜很享受他的伺候,微眯着眼,慵懒地让他为她净脸。
厚重的脂粉被擦去,露出了素白的脸蛋,在昏黄的烛火下娇艳欲滴。
秦岸眸色愈发的幽暗浓厚,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挑着她柔软的发丝玩,在铜镜中对上了她的眼。
秦岸勾唇一笑。
池澜犹犹豫豫地不敢起身,被他这一笑腿软了些。
秦岸突然俯身,一把将她捞起,哑声道:“好了,该检查你今夜有没有听话看书了。”
“……”
池澜倏而羞红了脸,她纤长的手揪着秦岸的衣裳,眸光潋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其实没看……”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