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溪乖乖地抱紧了一下。 霍宴深顿时又皱了皱眉,一脸痛苦状,“有点太紧了。” 倒也不用这么紧。 “哦,不好意思,我再松一点……”慕南溪脸上染上一抹尴尬地歉意,她力度真有这么大么,也许是平时在诊室的时候,做阳痿相关的治疗习惯了。 要是不用点力,根本没什么效果的。 “霍先生,你今晚也住御园吗?”慕南溪见他抱着自己走进客厅,忍不住问道。 “好像你每次都特别不希望我回来住?” “只是问问。”慕南溪抿了抿嘴唇。 霍宴深一路抱着慕南溪到主卧的床上,然后才将她放下来。 “阿嚏!”慕南溪又打了个喷嚏,脸色白的有点差劲了。 霍宴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冰冷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温度有点高,淋了雨,怕是感冒发烧了。” “应该不会吧,我平时身体很好的,是你的手太冰了,所以摸我的头才那么烫。”慕南溪嘀咕地说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的脸色,现在有多白。”男人声音带着一丝地不悦。 闻言,慕南溪看了一眼卧室内的全身镜,恰好这个全身镜就对着床尾边。 又在霍宴深的身后处,她一抬头就能看见。 看见镜子中的小女人以后,慕南溪压根笑不出来,因为镜子里的她,一张鹅蛋脸煞白到不行,完全就是惨白惨白,确实看上去挺瘆人可怖的。 比贞子都要白了。 “这是我吗?” “不是你,是我?”霍宴深有些毒舌地道。 慕南溪一阵凝噎,小腹隐隐抽疼,糟糕,这熟悉的感觉,她该不会是? 乔姨听见动静,走进来,看见慕南溪身上有伤,顿时吓了一大跳。 “霍先生,天,太太这是怎么弄的!” “你去拿医药箱过来,我来帮她处理,对了,乔姨,家里有感冒药和降温贴吗?”霍宴深不慌不乱地问道,处理这种事情像是游刃有余一样。 慕南溪望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决定嫁给霍宴深,其实并没有企图过他的这些温柔…… “有的霍先生,这些我平日里都有备用,我这就去给太太拿。”乔姨转过身出了卧室,匆匆就去准备这些东西。 霍宴深将她的运动小白鞋脱下来,看见红肿淤青的脚踝,突出的那一块,鲜血淋漓,看的他眉头直蹙。 “当时我手脚被绑着,应该是绳子勒的。”慕南溪解释说道。 她的手脚好像被绑了一整夜,是醒来的时候,慕文博才给她松了点,但没什么用,勒痕还是很明显。 霍宴深抓起慕南溪的手腕,目光泛着冷冷阴骘,因为她的手腕,也有勒痕,跟脚踝处是一样的。 饶了慕文博,还真是做了件“善事”…… 乔姨很快就将医药箱拿了进来,同时还多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是冲好的感冒药和降温贴,以及一个温度计。 霍宴深淡淡道,“你先将感冒药喝了。” “好。”慕南溪乖宝宝一样,捧着乔姨递过来的热杯子,暖了暖掌心,就开始抿药喝。 霍宴深用医用夹子夹了一块碘伏棉球,落在她白皙鲜血的脚踝处,一点点进行擦拭。 慕南溪疼的厉害,“嘶。” 怎么会这么疼! 她的脸再次惨白了一个度,明明白天的时候没这么疼的……现在这是终于感觉到了吗? 霍宴深听见她的叫声,声音俨然有些沙哑,“忍着点。” 慕南溪怔然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她接下来用力咬着唇,哪怕是霍宴深帮她涂药,她都没有吭一句。 霍宴深眸色沉了沉,低垂着一张妖孽完美的俊脸,眼底划过一抹暗沉,让她忍,她还真一声都没叫出来。 合着刚刚那种声音,他只能听一遍? 霍宴深动作训练有素地给她脚踝缠上了绷带。 “好了,还有膝盖。”霍宴深继续处理她膝盖的淤青,上药,重复这些动作。 “霍先生,我觉得这些已经可以了,先、先不用了……”慕南溪咬了咬唇,已经将喝完的感冒药放到一旁的托盘上,带有一些催促的意思。 “你的手腕还没处理。”霍宴深淡淡说道。 “真的不用了,太浪费你的时间了,你的手是用来工作的,不是为我做这些事情的。”她也不想他们之间太亲密。 这样就好像真夫妻了,虽然他们现在的确是夫妻。 “你急着干什么去?”霍宴深察觉出慕南溪想动弹,又拿起温度计和降温贴,“你发烧了,这些都要弄。” 慕南溪迅速撕了一片降温贴,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随后说道,“温度计的话我一会儿躺在床上量温度,好了。” “……” 霍宴深沉默了一瞬。 慕南溪依稀能感觉到了一股小腹岩浆翻涌,缓缓流出的感觉,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埋下了头。 “慕南溪,你怎么了?”霍宴深见她的脸色越发白,更加担心了起来,紧皱眉头问道。 “霍先生,你在床头第二个抽屉,拉开,里面有我的面包片,你拿一片给我……我现在要用。” 慕南溪说的比较委婉,但是她想,霍宴深应该是懂的。 霍宴深却没有反应过来,唇角抽了抽,“面包片?” “嗯!”慕南溪应声道。 霍宴深狐疑地盯着慕南溪,他脸上仿佛有点不可置信,随后决定还是十分信任地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拿。” 大晚上的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