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俞打开车门,霍宴深就抱着慕南溪上了车,昏暗的夜色中,能隐隐看出男人那张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的神情。 车灯打开,黑色尊贵的豪华迈巴赫远驰而去。 宫云烟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中要多酸有多酸,嫉妒的火焰烧的更加旺了! 所以她不仅没成功,反而还让慕南溪跟霍宴深之间更近了一步?!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觉得这件事怎么会弄巧成拙,除非苏西城是不行,否则慕南溪都已经中了那种催-情药,怎么可能还会逃走? 听霍宴深刚刚说,是被困在电梯里了? 该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母见车子已经远远离去,她目光重新上下打量着宫云烟,抬步走过来,“你在看什么呢。” “伯母……我,我就是看见宴深抱她我有点不舒服,不是说宴深跟她是闪婚,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吗?” 宫云烟脸上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可越是摆出这种样子,霍母内心就多了一丝厌烦。 “是没什么感情基础,但不管怎么样慕南溪现在都是他妻子,他不至于混账到见死不救的那地步。”霍母拧眉声音不温不火地道。 宫云烟心脏咯噔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眼前的中年女人神情上看出了一抹不悦。 也许是现在天色已晚,所以她看错了。 “伯母,那我们要不要也跟去医院看看?”宫云烟语气略带试探地问道。 “不用看了。”霍母面无表情,随后走向车子,“只是晕倒,又没什么其他大事,到医院挂个葡萄糖就好了。” 宫云烟呼吸有些深,站在原地脚跟底像是灌了重铅一样,无法动弹。 如果去了医院,会不会被医生查出来慕南溪的身体,中了催情药? 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是十分明显的怀疑对象,也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查…… 她向来在意在霍宴深还有霍家人心中的形象人设。 “你怎么还不上车?”霍母的态度已经冷了一大半,回首淡淡看向宫云烟。 宫云烟这才被拉回神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无异地露出一笑,“没有,我就是心底莫名的担心。” 霍母扫了一眼车子离去的方向,“那丫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伯母,话也不是这么说。”宫云烟呵呵一笑。 “那你是怕她身上出的事情牵扯到你吗?反正,又和你没关系啊!” 霍母这一番话,一下子给宫云烟给凝噎住了。 宫云烟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嗯,既然我说的没错,那就别在那杵着了,赶快上车吧,外面的寒风冷,你身子金贵,经不起折腾,小心生病,生了病我还不好跟你爷爷交代呢。”霍母关心的声音传来。 宫云烟上了车以后,身子也暖和了很多,她正要启唇说先送霍母回去。 然而,身边的中年女人就已经先她一步吩咐司机,“先送宫小姐回家。” “好的,霍夫人。”司机刘伯恭敬的声音传来。 接着车子启动了引擎,发动起来。 宫云烟脸上还有一丝错愕懵逼,“伯母,我不着急的,我先送您回去我自己再回家。” “哎,不用那么麻烦,再说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早点回家,比什么都强,送你安全到家,我也就安心了。” 霍母拍了拍宫云烟的手背,以示安慰。 宫云烟面上迎合的笑了笑,然而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很快,霍母让司机刘伯开车到了宫云烟的住处,宫家别墅,宫云烟下车的时候,还正对着半开车窗的霍母道,“伯母,我上次买了一个酥心流饼,特别好吃,是从水乡城市那边买的甜点,我给你拿几个?” 要是以往,霍母说不定都要接受了,她摇摇头,“我最近控糖,暂时不吃甜食了,谢谢你啊。” 宫云烟脸上有些失望,瘪了瘪嘴,“好吧,伯母,那您到家早点休息。” “你也是。” 霍母侧过脸,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严肃威凌,“刘伯,开车吧。” 车子离开以后,宫云烟立即打电话给沈若晴,牙齿都快咬碎了,“不是,今天宴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苏西城没去找慕南溪吗?!” 这么好的机会,就让慕南溪那个丫头逃过一劫吗? 电话中,沈若晴也完全没想到居然失败了。 “我不知道啊,我发誓我已经给苏西城说了慕南溪的位置,而且,他确实是想去找慕南溪求复合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阴差阳错呢。” 不过今天现场发生了停电。 宫云烟脑子当机反应过来,是不是跟停电有关系? “我现在还在宴会这里,我看见苏西城的车跟一群阔少都停靠在一起,我这就去跟苏西城那里打听一下,等下给你回电话。” 要不是宫云烟跟她说这件事,她还完全不知道,今晚还等着看慕南溪狼狈的一面呢。 沈若晴匆匆挂断了电话。 宫云烟气的整个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她脸上燃着恼羞成怒的神情,不超三分钟,沈若晴的电话又回了过来。 沈若晴无奈地道,“我问了,苏西城说他被慕南溪踢了一脚,接下来慕南溪就跑进电梯里了,他没抓到,又不甘心,就把电路剪断了,电梯才停了,所以慕南溪被困在里面。” 她刚刚去找苏西城的时候,苏西城正在被云城的其他豪门阔少群嘲,因为,他的 估计,明天还得去男科看病。 “真是没用的男人呢!”宫云烟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