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概这几天,黄花花还是昏昏沉沉的过着日子,因为情形的日子不过,隐约有听到郎中的声音,又听到黄根根在说钱的事。
好汉都为1分钱而倒,我黄家这次被烧的损失太大了,确实是没有什么钱了。
那我得起来,我得赶紧起来去赚钱,去走镖。
一日,天蒙蒙亮。
黄花花已今夕不知是何夕。
她听到黄根根再说话:“少白哥,这钱我爹娘说这钱不能这么收的,毕竟人参的货全部埋在火里了。”
周少白沉吟道:“这是预付款,从今往后,我周家所有到川蜀的货,都会由你龙门镖局负责。至于你说的人参,待你家重振旗鼓之后,再将这人参钱还我就好了。”
“还有,这次我姐的医药费,我手里还有些银子,就先还给你了。”黄花花看到帘子上,黄根根掏钱的影子,好大,好大。
周少白低眼看了银子,又抬眼望向黄花花的帘子:“你姐的事情,这几天反而要你多费心了,你爹娘要处理镖局的事情,你是两边来回跑,我出的这点小钱算什么呢。现在是你家困难的时候,我这个时候不帮忙,还要什么时候帮忙呢。你要在说这么客气的话,就是不拿我当你哥了。”
黄根根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周少白点点头:“好好照顾你姐,银子的事情,你也不用愁。”话毕,周少白转身进到屋子,去看黄花花。
虞平霖好兄弟似的搂了搂黄根根的肩膀:“兄弟,你不知道金陵流传的话吗?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那说得便是我们周家。”
黄根根懵懵懂懂的点头捣蒜,但是,没有明白虞平霖其中意思。
虞平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说,钱的事情,你别愁。单单我主子的一个小小库房,就够赔偿四五十个黄家的损失。所以,兄弟别担心。”
黄根根更不明白了:“但那是你主子的,跟我家有什么关系。”
虞平霖哈哈大笑:“这...我也不好说,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