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霍宴深语气不冷不热,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脸。 慕南溪抬起美眸来:“会怎么做?” “我会直接砸了这个场子,让你以后都别来骑了,你自己看看,顾时念现在摔得有多惨。” 伴随着男人的话落下,慕南溪顺势看过去,“哦,是摔得很惨,可惜她一会儿还要自淋三桶冰水。” “她都这样了,你倒是还真一点都不心软?”霍宴深带着一丝试探的语气问道。 “我又不是圣母,再说打赌就要输得起,为什么要心软?”慕南溪无语的看向霍宴深。 霍宴深这一次算是对慕南溪刮目相看了。 “以为医生对全世界的人都保持一颗怜悯之心。” 慕南溪闻言,沉默了一瞬,“对付顾时念这种人,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和道德,只要我没有道德,负罪感就追不上我。” “……” 顾时念几乎是在马术场上缓了半个钟头。 慕南溪跟霍宴深坐在休息椅,两人聊了会天。 慕南溪看见不远处顾时念正歪着脚,脚踝上缠绕着白色的纱布绷带,还隐隐渗透着血,她挑了挑眉稍,起身走过去。 “顾二小姐,到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慕南溪,你……我都这个样子,你还要让我实现诺言?” 慕南溪微微一笑,“你该不会……要耍赖吧?” - 另一边。 “您说吧,童小姐。” “我一个朋友,他的公司突然被说偷税漏税,账面出现了问题,然后,他本人也涉嫌贪污贿赂,大概,能判几年啊?” 童沫沫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有些心惊肉跳的。 莫律师紧皱眉头:“这个的话,其实要看具体的情况严重性了,具体问题处罚也不同。” “您就跟我说个大概吧,我自己判断一下。” “比如公司偷税漏税,处罚标准是纳税人采取欺骗手段进行虚假纳税不申报,逃避缴纳税款,并且占应纳税额百分之十以上,处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 “数额巨大的并且应占纳税额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 童沫沫脸上表情一点点凝固,浑身血液都跟着不畅通了。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糟糕了,霍景年的情况,属于后者,他的数额在百分之三十以上。 莫律师看了一眼童沫沫,见她表情紧张:“童小姐,你这位朋友,是你很重要的一位朋友吗?” “是很重要。”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自作孽不可活。”莫律师扶额,“真没办法。” 童沫沫继续问道:“那贪污受贿呢?判几年?” “贪污受贿数额比较大或者较重情节,处三年以下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处罚金,或者没收全部财产。” “要是更严重的,那还会无期徒刑。” “……那这两个加在一起,一起犯了的话,岂不是牢底坐穿?”童沫沫汗颜地抽了抽唇角。 莫律师将咖啡喝到见底:“差不多,童小姐,我劝你离这样的朋友远一点,不管多重要的朋友,你都该离远,避免引火上身。” 童沫沫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他可以反告污蔑吗?如果这些事都是假的呢?都是被人凭空捏造的呢?” “童小姐,您说的,是不是霍景年?” 莫律师反问着童沫沫。 童沫沫见被拆穿:“是他。” “……”莫律师闻言,“霍景年的事情,我站在厉先生的角度上,劝您最好不要参与。” 童沫沫唇角不由扯上了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现在应该怎么帮霍景年,去求厉景深吗?这样的话,有没有用?” 莫律师没有作声,冗长的安静后,半天才道: “童小姐,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厉先生做的?” “不是他,还有谁?” 童沫沫粉拳用力地攥在一起,“当初我父亲童安和的事情,和霍景年现在的遭遇很相似,厉景深想用同样的办法,送霍景年坐牢吗?” “……就算离婚了,其实,您也不该这么想厉先生。”莫律师脸上表情复杂凝重。 “我知道你是他的人,你当然会为他说话了!” “霍景年要是真的没有问题,您也不用担心;要是有问题,那就是他该受的。” 童沫沫拿起包,眼神冰凉:“莫律师,你和厉景深待在一起久了,你早就跟他是同一类人了,你真是失去了一个律师的本心,金钱的权利真大,有钱能使鬼推磨!” 莫律师今天算是领教了童沫沫嘴巴毒舌的厉害。 “我跟厉先生像不像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童小姐您毒舌的口吻,跟厉先生很像。” “……” 童沫沫咬牙切齿:“你赶快催厉景深给我签离婚协议书吧,我要在一周之内就拿到离婚证,不然的话,我就找离婚律师反告他。” “童小姐,为了霍景年,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童沫沫当场就离开了咖啡馆。 莫律师一脸无奈,随后拿起手机,给厉景深通风报信,一五一十将童沫沫咨询的事情告诉了厉景深。 晚上。 童沫沫开车到了厉家大宅。 她照着车灯,纤细修长的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见厉老爷子从大宅出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