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都被烧毁了。 全部都是被黑色的胶给烧毁的痕迹。 慕南溪皱了皱眉,线索断了。 慕南溪又连续翻了好几页,发现最后一页还剩下一点,上面写着,宫家。 乔家的事情,跟宫家有关系吗? 为什么她父亲的日记本里会提到宫家。 慕南溪看到一串字母,依稀拼凑出来,是宫氏集团董事长的名字缩写。 慕南溪呼吸一深,紧接着看到尾页上有很多不同颜色的颜料,想必应该是乔欢好的杰作了。 打翻了颜料,烧毁。 乔欢好是看过这份日记本,才烧毁的吧。 那就是说—— 她的眼睛是在这之后才瞎的。 发现了秘密。 慕南溪皱了皱眉,实在是有些难以言喻,就在这时,她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 慕南溪吓了一大跳,她手上的日记本就这样掉落到了跳台 慕南溪盯着这一幕,顿时一张娇软的脸庞黑了黑。 “你坐在这里好危险的。”沈知枭还朝着 “你怎么在这里?”慕南溪立即从栏杆上跳下来,她拍了拍手,心里郁闷到不行。 算了,反正刚才那份日记本自己也已经看过了,再说本就是被烧毁的日记本,没有什么用了。 沈知枭嘿嘿一笑,“意外,真是意外,我就是来这里飙车没想到刚刚看见你得了上一轮的冠军,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秀的技能啊。” “你没事不要拍我肩膀,大晚上的很吓人的,我刚才坐在那里不危险,要是被你拍一下,掉下去的可能性倒是有。” 慕南溪看见沈知枭,突然想起来,“糟了,我忘了给霍宴深回个电话、” 该不会那个男人又给她打了好多吧。 白天那会,她进入乔家别墅之后就静音了。 毕竟是其他人的领地,她生怕被发现所以就静音手机。 然而她打开手机并没有看到未接来电,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为什么霍宴深没给你再打电话了吗?”沈知枭不由摇头,“你赶快回御园一趟吧,他一个人在御园都快喝死了。” “喝死了?喝酒?” 慕南溪皱了皱眉。 “是啊,他找不到你,心烦,而且他为了你白天的时候找遍了云城的所有医院,还以为你去打胎了呢,封锁了所有打胎的地方,不允许姓慕的女生打胎。” “……” 慕南溪给霍宴深打了个电话,发现对方不接电话。 “你赶快回去,他说不真喝死了,反正他刚才给我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里状态特别不好,说什么他快死了,让你救他。” 慕南溪听见情况都已经这么严重了,“那你怎么不报警?” “报警?不,他说的是只有你能救他。” “你们简直是塑料发小。”慕南溪无语地说道,打了好几遍,霍宴深还是不接。 慕南溪给乔姨打了个电话,“喂,乔姨,是我慕南溪,现在霍宴深一个人在御园喝酒吗?” “太太,我不知道,下午的时候霍先生就给我放假了,说他想一个人待在御园静静。” “……” 别回头真出事了。 慕南溪立即开车离开。 沈知枭盯着慕南溪的背影,不由逗乐,这俩人彼此喜欢都不自知,真是的,身体都捅破了,那层纱窗纸还没有捅破吗? - 两个小时后。 慕南溪回到了御园,刚打开别墅门,就闻到了空气中铺天盖地的酒气,简直要多刺鼻就有多刺鼻…… 熏天的级别。 她沿着酒瓶痕迹走过去,紧接着就看到沙发上靠着一个半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沾染酒液,紧紧黏在胸膛,一张冷酷俊美的脸廓透着阴沉。 怀里抱着酒瓶,薄唇红的性感。 慕南溪急忙上前一步,拿走他手上的酒瓶,“霍宴深,你疯了,你为什么喝成这样了。” 霍宴深掀起眼皮,有些困倦的声音响起:“你管不管我死活?” “管,没说不管,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想跑到哪里去,你要跟她一样,一样离开我?”霍宴深薄唇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们都是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慕南溪叹息了一声,扛起男人粗壮的胳膊在肩膀,“我没有,我没有离开你,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慕南溪,别走,别离开我。”霍宴深吻着她的脖颈,意识已经模糊不堪,只知道嘶哑要求道。 慕南溪摇了摇头,“我不走,你可以自己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床上。” 霍宴深听见床上这两个字,似乎立即像是打了镇定剂一样,点了点头,沙哑的应道,“嗯,好。” “……” 慕南溪现在都怀疑霍宴深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了。 慕南溪扶着霍宴深站起来,果真有他自己的力量支撑在,她轻松了很多,两人踉跄地上了二楼,进了主卧。 慕南溪总算是将霍宴深扛到了大床上,把他的鞋子脱下来。 她盯着男人眼底的乌青还有猩红,不由怔然了一瞬,她是不是……让霍宴深担心了。 他是在担心她,还是在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慕南溪一时间分不清楚,霍宴深有时候说的话,她好难琢磨明白。 “霍宴深,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伤心。”慕南溪紧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