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周黎安继续说道:“她让我和我丈夫离婚,然后让我丈夫和她在一起。” “天哪!” “这周家那么护他们家这闺女的,这姓蒋的说了这话,竟然没被打死!” 虽然蒋青青让别人小两口离婚的目的,大部分人都猜到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蒋青青竟然敢直接说出来啊。 知道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所以,不少人还是觉得震惊。 周黎安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继续往 “我丈夫陆晏舟,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回来这一个多月,除了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以及出门救灾救人的时候,他几乎都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我刚刚算了一下,满打满算,我丈夫见这位蒋知青不超过十面,单独相处的时间,更是近乎没有。” “就这——想让我丈夫和我这个青梅竹马、共患难之妻离婚,和她在一起,这不是妄想症是什么?” 周黎安这些话,主打的就是一个引导。 逻辑虽然有,但也不多,没有严丝合缝。 但大部分人听说了一件事情之后,也不会回去细细的推敲里面的逻辑。 因此,也足够了。 说完后,周黎安就静静的观察在场其他人的反应。 “怎么办?” 有人说道:“我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觉得这周黎安说的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这陆晏舟最难的时候,都是他媳妇儿陪着过来的,就这要是还出去偷人,可就太对不起他媳妇儿了。” “要我说,这陆晏舟要是真和这姓蒋的有什么,哪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啊,怕是早就被周家人打死了。” “对对对,而且这蒋知青虽然长得也不错,但也比不上我们村的周黎安啊,她可是我们村的村花耶!虽然只是村花,但我到县城那么多次,也没看见过比她长得更好看的姑娘,就这样,陆晏舟要是还出去偷人,这是多想不开啊?要偷肯定是要偷更好的啊!” “谁说的?!” 有人反驳,“那张巧丽偷人,那杨业有周国安人好?” 奈何这道反驳的声音,并没有吸引其他人多少的注意力,他们还在顺着之前的话讨论下去。 “要我说,这陆晏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真不像那些不正经的人。” “对!我也觉得!” “而且偷人这事儿吧,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就那张巧丽和杨业,虽然事发之前,我们不是都知道有这件事情吧,但多少还是有人看见他们单独在一起过的,可你们想一下,这陆晏舟和那蒋知青,你们看见过他们单独在一起过吗?” “别说单独了,就是不单独,除了现在这次,我也没看见过这陆晏舟和蒋知青出现在一个地方过啊。” “那要我来说,我还说这陆晏舟,回家也有一个多月了吧?这期间你看见他出过几次门?” “唔,你这样说,我想一下哈。” “我见过他出门,都是和他媳妇儿去周家吃饭。” “哎,你们都说远了,说回现在吧,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是陆晏舟和姓蒋真的有一腿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想一下,不得护着点儿人啊,肯定不会出来作证的。” “你说的有道理!” “之前想岔了。” “哎。” “你们说这蒋知青怎么这样啊?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唉!” “谁知道呢。” “这蒋知青来了我们这里,就没干过几件正常事好吗?不光周家闺女怀疑这蒋知青有病,我也怀疑她有病好吗?你们都好好想一下。” “对,她来第一天上工,就将田家二丫的脸弄烂了。” “还有村口泥石流那次,明明村长那样强调,不要出门不要出门,结果呢,人家听了吗?牛车上一共六个人,有四个人都是要去医院,非去不可的,剩下两个中,还有一个是牛车师傅,只有这个蒋知青没有个正当理由的。” “还有前几天知青点着火那次,三岁小孩都知道灶里有火要看着点儿,就她灶里生着火呢,还跑去睡觉,真是三岁小孩儿都不如。” “还有这次放火!那个正常人做得出来?!” “说了这么多,我都有点儿可怜陆晏舟了,被这种人看上了。” “哎,你们说她怎么就看上陆晏舟,没看上其他人呢?” “废话!我们村里有几个小伙子有陆晏舟这样俊还这样有能力的?” “可再怎么,那也是有妇之夫啊,她怎么想的?” “唉,谁知道。” “我猜一下哈,我估摸着,是城里人搞那套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什么的,先前泥石流不是陆晏舟救的她吗?还有知青点着火那次。” “这加起来,都是两条命了。” “唉,这好好的救个人,还救出麻烦来了。” “这可不是小麻烦,你想一下,就刚刚她那质问陆大的样子,我们是不是都觉得陆大和她有一腿儿?” “对。” “要不是周黎安说了后面这事儿,让我们知道真正的情况,怕是没多久谣言就传开了。” “就是就是。” “这是报恩吗?我看这是报仇吧?让周家闺女和陆大离婚,这绝对是恩将仇报啊。” “可怜哦。”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谁对着公安那边大喊了一句: “公安同志,你快些带这姓蒋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