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庄园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丘特尔少爷,老爷回来了,身上好像负了伤了!您快去前厅看看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 那个年轻的军官放下手里的油画狐疑地看了管家一眼后,快步地走向前厅。 此时前厅里面人来人往,大量穿着着红巾军制服的军官在庄园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丘特尔快步走进前厅,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整个驻区的指挥官威尼克正坐在大厅正前方主人位的椅子上,两个女军医正在旁边细心地帮他包扎伤口……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丘特尔几步来到近前。 威尼克苦笑了一下,用单手指了指自己另一侧的肩头说道: “不碍事,只是肩头被炮弹的碎片擦伤了一下而已!没想到麦克白那个老家伙还真够狠的,居然在海上跟我拼命了!” “麦克白?”丘特尔一愣随即问道: “这老狐狸一向把自己的那几艘军舰当做眼珠子那么爱护,这一次居然也舍得和咱们打硬仗?” 威尼克叹了一口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想想,我们两个应该是都中了那艘重生号上卡莱尔的计谋了! 我们双方拼了一个两败俱伤结果那艘重生号却趁机逃走了! 而且不但逃走了,还他妈的顺路把我留在海面上打捞黄金的那几艘快艇给截了!” “重生号上的卡莱尔?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我以为咱们劫持了他们的原来的船主弗兰克明,那个二五仔马尔多福就会完全倒向我们的! 真想不到他们还敢反抗!” 威尼克冷笑了一声:“那个卡莱尔身边似乎有人在帮助她,而且看起来十分地不好对付!不过没关系,只要那个弗兰克明现在还在我们手上,我就还会怕了卡莱尔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吗? 对了,你今天白天一直在市内巡视,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可疑的人物?”丘特尔想了想,马上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此时就在他们脚下庄园的地牢里,一身皮衣皮裙的女副官珍妮弗正扭捏着身躯走在前面,而她的后面则是浑身满是烧伤的那个马尔多福。 “马尔多福船长到了,前面就是您父亲的休息的地方了!” 珍妮弗来到一扇铁门前,微微一笑地说道: “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子情深的叙旧了!” 马尔多福推开铁门,一眼看到那个熟悉的老迈身影正端坐在房间的正中。 没错,这个人正是他的父亲重生号原来的船主弗兰克明…… “父亲大人,我来看您了!” 马尔多福看到弗兰克明紧闭着双目于是低声地问了一句。 弗兰克明听到呼唤声,微微张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马尔多福,嘴角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我以为是谁来看我呢?原来是一只白眼狼啊!” 马尔多福被他骂的脸色一红,随即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 “我是白眼狼?那你又是什么?你当初把那么多无辜的孩子注射了实验药剂,最后只活了我和卡莱尔还有一个半人半鬼的阿尔法! 你是什么?你就是一个恶魔!” 弗兰克明本来已经闭上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只是给了那些马上要饿死的孩子们一次新生的机会而已!没有那次机会你有机会做上重生号的船长吗?” “重生号的船长?”听到这个称呼马尔多福脸上的狰狞更加重了几分! “你有拿我当过真正的船长吗?我叫你父亲,其实不过就是你手下一条狗而已!” 弗兰克明苍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苦笑着说道: “即便是我养的一条狗也不会像你这样背叛我!” 随即老头子扫了一眼浑身满是绑带的马尔多福说道: “不过看起来卡莱尔那孩子没有让我失望,看你这样子重生号应该是已经逃走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马尔多福面色一窘,但是马上说道: “你别以为那个卡莱尔会好过多久,威尼克将军的大军很快就会杀到你们的老家,把你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彻底摧毁!” “哼!”弗兰克明冷哼了一声: “我虽然老了,但是我不聋!我听得到地面上的车辆和人员的声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靠山应该是刚刚打了一场大败仗吧? 看起来你刚刚说的那些恐怕短时间都实现不了了!” “妈的!老家伙,我叫你嘴硬!” 被说得有些哑口无言的马尔多福索性也不再和自己父亲争辩,而是直接抄起房间内的一根皮鞭说道: “看起来威尼克将军对你还不错!一直好吃好喝地在这里招待你,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坐牢应该是什么滋味!” 随即空旷的地牢响起了一阵阵“啪!”“啪!”的皮鞭和肉体接触的声音,以及一个老人的闷哼声…… 顾晓乐他们在旅店里面一直休息到了傍晚,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到外面找个餐厅吃点饭。 至于去威尼克庄园营救弗兰克明的事情,大家也只能看看晚上是个什么样的戒备情况了。 如果比较松懈的话,那就直接潜入进去,毕竟卡莱尔之前逃出来过一次,对道路还是比较熟悉的。 至于那个阿尔布大剧场的才艺展示,他们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人真的打算要去。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走到旅店的接待大厅准备出去时,一阵汽车的急刹声,忽然在旅店外面响起…… 紧接着几个穿着着红巾军军装的军人在一辆米灰色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