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碧兰一脸忧愁,“别提了,司景珩一直在收购公司股份,加上辐射珠宝的事还没解决,你爸现在到处求人帮忙。” 他们连家风光的时候,那些人上赶着献殷勤,现在一出事,一个都指望不上。 连娇娇咬唇,眼底迸射出浓浓的恨意,“都怪沈明月。” “行了,不说这些。”丁碧兰道,“我得回去了,明早六点我让人过来接你。” 连娇娇点头,送她到门口。 …… 翌日。 天光微亮,薄雾渐渐消散。 机场,连家的私人专机早已准备就绪。 司机送连娇娇到机场门口,将丁碧兰事先准备的给的包交给她,“大小姐,夫人给你准备了新手机和新证件,全都在包里,您快走吧。” 连娇娇接过包,她头上戴着大大的渔夫帽,墨镜和口罩一件不落,捂得挺严实。 她看了眼窗外,大早上,机场周围人影稀疏,她打开车门下车,疾步朝机场里面走。 等到了国外,谁都抓不着她。 她低着头,光顾着走路,一不小心撞到了人。 连娇娇捂着撞痛的肩膀,骂骂咧咧地道,“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抬眸间,一张熟面孔映入眼帘。 她瞳孔地震,眼里的不悦被惊恐取代。 余江淡淡笑着,“连小姐,这么早你是打算去哪?” “什么连小姐,你认错人了。”连娇娇低着头说完便要赶紧走。 “是吗?” 余江手快地掀开她的帽子,连娇娇吓了一跳,反射性就要逃。 谁知没等她跑出两步,周围突然涌出十来个警察,将她团团围住。 连娇娇无路可退,眉目间闪过绝望。 她扯掉墨镜和口罩摔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余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余江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那还得多亏你母亲,要不是她,我们还真没那么快抓到你。” 被通缉还敢来机场,真把别人当成傻子了。 深深的不甘涌上心头,连娇娇看着靠近的警察,跌坐在地,神色有些恍惚。 下一秒,她双手被铐上手铐。 为首的警察道,“带走。” 看着连娇娇被带走,余江拿出手机通知司景珩。 电话很快接通,他道,“boss,人已经抓到了。” 司景珩半眯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让律师过去。” 他压低了声音,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吵醒了身旁的人。 沈明月睡眼朦胧地看着他,“怎么了?” 司景珩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垂眸看着她,“连娇娇抓到了,已经送去警局了。” 沈明月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问,“在哪抓到的?” “机场。”司景珩道,“丁碧兰安排她出国。” 然后拉起被子给她盖好,“再睡会。” 他办事,沈明月一向放心,闭上眼继续睡觉。 …… 一上午的时间,连娇娇在机场被逮捕的消息冲上热搜。 这次,连家算是彻底在圈里出名了。 更糟糕的是,连氏集团的股票受其影响一路往下跌。 连石松气得差点在会议室晕厥过去。 “石松,你快想想办法,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娇娇去坐牢啊。”丁碧兰哭得双眼通红。 连石松快被她气死了,不耐烦地骂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要不是你,她怎么可能这么快被抓住。” 一个蠢就罢了,偏偏两个人一起蠢。 “你是不是嫌我还不够烦,明知道现在暗地里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你还敢去动用私人专机,你真当别人跟你一样蠢是不是?” 丁碧兰边哭边道,“我哪知道会这样,我只是不想娇娇出事而已。” 她突然想到什么,抓住连石松的手臂,“沈明月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把财产给她,她就放过娇娇,我们答应她好不好?” 连石松没她这么天真,甩开她的手,沉声道,“你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娇娇吗,司景珩有钱有势,你以为她真稀罕我们家的财产吗?” “那到底要怎么办?”丁碧兰无计可施,哽咽地道,“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出事了,让我怎么活。” 连石松本来就头大,听着耳边的哭声越发烦躁,低吼道,“你能不能分一分事情的轻重缓急,当务之急保住集团要紧,如果集团倒了,我们拿什么去救她。” “我警告你,别再给我惹事,不然别怪我跟你离婚。” 甩下话,他快步离开办公室。 丁碧兰恍惚地跌坐在沙发上,无声流着眼泪。 …… 茶馆,包厢里。 熏香弥漫,掺着一丝淡淡的茶香。 连石松看着对面的人,试探地开口,“冕少,不知你考虑得如何?” 司冕翻看着文件,合上,随意地放回桌上,瞥了连石松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连氏集团现在丑闻众多,股价一路下跌,我要是投资,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听到他把连氏集团比作狗,连石松表情有些难看,但碍于有事相求,他只能忍了。 他赔笑道,“冕少,丑闻这种只要操纵得当,过几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只要连氏集团的根基没有毁坏,你投资连氏,肯定不会让你亏本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听说景珩在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