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凯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皱了皱眉,“不会有事吧?”
白微微现在的状态跟魔怔了一样,跟过去完全判若两人了。
爱情这玩意这特么有毒,太可怕了。
夏凌远搭着他的肩,“管她呢,她要是继续作死,谁都保不了她。”
得亏刚才没闹出什么大事来,不然景哥和阿轩都不可能饶过她,连白家都得遭殃。
佟凯道,“走吧,去看看嫂子。”
……
找到医务室门口。
门没关,但里面没人,静悄悄的。
司景珩说要去医院,沈明月不让,“真没事,就是脚踝崴了一下,我都答应孟教授了,总不能放他们鸽子吧。”
她一只手搂着司景珩的脖子,温软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你给我拿点药油擦一下就好。”
司景珩无奈,把她放到沙发椅上坐着,下一刻,医务室的医生回来了。
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田,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很有亲和力。
之前在A大上学的时候,沈明月来过医务室好几次,她熟络地打招呼,“田医生,又见面了。”
田医生看着他们两人,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笑容,“你俩也是来参加校庆的?”
沈明月笑着点头。
司景珩道,“田医生,她崴到脚踝了,麻烦你给她看看严不严重。”
田医生脱口而出,“又崴到脚了?”
沈明月尴尬一笑,田医生蹲下身,问道,“哪只脚?”
司景珩,“左脚。”
着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崴脚的人是他。
田先生伸手摸了一下崴到的位置,轻轻摁了下,“这痛不痛?”
沈明月蹙眉,“有点。”
“需要去医院吗?”司景珩迫不及待地问。
田医生站起身,“不用,没伤着骨头,擦点药油就行。”
说着,她走向药柜,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油。
“给,你帮她擦点。”她把药油递给司景珩,调侃道,“这个你应该有经验。”
之前沈明月有一次上体育课崴了脚,也是司景珩送她过来的,那时候俩人还没在一起,沈明月要自己擦药油,司景珩非要跟她争,结果把人气哭了,他自己倒是慌了。
田医生刚好是见证人,差点没把她给笑晕过去。
沈明月也想到了那次,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司景珩蹲下身,脱掉她的鞋袜,然后又拉起她的裤腿,往上折了折,露出一截纤细的跟腱,脚踝的位置有点红肿。
司景珩拧开瓶盖,“忍着点。”
沈明月垂眸看他,“嗯。”
司景珩把药油倒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按揉着她的脚踝,就像田医生说的那样,手法还挺熟练。
他问,“疼不疼?”
沈明月摇头,司景珩继续揉着。
田医生在一旁看着,眼里浮出促狭的笑,八卦地问道,“你俩还不结婚?”
在学校这么多年,这小俩口是她看过最般配的一对了。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沈明月抬眸看她,弯了弯唇,“结了。”
“真的?”田医生惊讶,笑道,“之前说好结婚请我吃喜糖的,喜糖呢?”
司景珩接过话,“只是领证,婚礼还没办,到时候少不了你这份。”
“那我可就等着了。”田医生道,“恭喜啦。”
沈明月道了声谢。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田医生拿出手机接了起来,“喂,陈主任。”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回了声好,“你等等,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她看向沈明月两人,“陈主任找我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你们俩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一下。”
沈明月,“好。”
田医生匆匆离开,沈明月看了看周围,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想到司景珩第一次送她来医务室,忍不住笑了出声。
司景珩抬起眼,“笑什么?”
“想到某人送我来医务室,臭着一张脸,还凶我。”沈明月看着他,调侃道,“我当时还以为我欠了几个亿呢。”
见她翻旧账,司景珩眉梢轻挑,“我凶吗?”
“把吗字去掉。”沈明月戳了戳他的肩膀,控诉道,“你超级凶好吧,我脚都肿了,你还骂我笨。”
“谁让你当时躲着我。”司景珩凑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醋味,“我是洪水猛兽吗,躲着我就算了,还敢和别的男同学站得那么近。”
沈明月哭笑不得,“那是团队作业,我们在讨论,当时旁边还有其他人好吧。”
司景珩更醋了,“你还冲着他笑,他还给你买咖啡。”
“他给我们团队小组的人都买了。”沈明月纠正道。
“少来,他看你的眼神就是不一样。”司景珩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跟腱,一仰头,几乎碰上她的鼻尖,“你躲着我,看见我都不笑,却对别人笑,我给你买吃的,你都不要,却接受别人的,我不该生气吗?”
他突然凑近,沈明月也没有躲,眼尾微弯,浅淡的笑意在眸底散开,“谁让你看着那么高冷。”
司景珩问,“后悔没有?”
“什么?”沈明月没听明白。
司景珩勾了勾唇,“后悔当时躲着我,不接受我的表白。”
“早就后悔了。”沈明月毫不犹豫地回了句,望进他深邃的黑眸里,声音很小地道,“其实,那次你们那次篮球赛我有去。”
司景珩面上一怔,“你去了?”
“嗯。”沈明月眉眼低垂,“票我又去捡回来了,不过我到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那次是A大和其他学校的篮球赛,他和楚轩是主力,那时候她和他还没在一起,篮球赛那天正好是她特别喜欢的设计师来京城开座谈会,再加上有几个喜欢他的女生私下一直找她麻烦,她为了避免麻烦就临时反悔了,把票还给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