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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喝碳酸饮料,更喜欢喝了之后趁着那股呛人紧儿还没下去时亲文司宥,嘴对嘴的那种。
文先生对此既享受又难受,他不喜欢小苏打与柠檬酸反应产生的气体溶于水后的口感,又舍不得我整蛊的亲亲,每每以两败俱伤收场。
我的有些朋友,姑且算是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吧,她们乐忠于“炫耀”自己的另一半,诸如“xx不让吃什么,不健康”、“xx不许怎么穿,要穿也只能穿给他看”……以“不让”、“不许”等“不”字开头,接着莫名的理由,让我惊叹文司宥的“大度”。
“文先生,我要是这么穿你能接受吗?”我故意指着○宝上关键词搜出来的比基尼,很性感,面料少到将将只能遮住三点。
“卿卿喜欢这样的?”文司宥盯着我,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很平和,平和到像是讨论今天用什么姿势一样。
嗯……好叭,可能是我买的奇装异服太多,文司宥的免疫能力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他表示可以亲自画一幅出来,按着图稿给我订制不止一套出来。
文司宥的进化速度快的简直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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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尾的痣越发红艳了,几乎能用妖冶来形容。我背着文司宥问过童姝,下意识觉得应该偷偷摸摸且不能告诉他。
“你男人居然还没把你带去他的世界吗?”童姝脸上的疑惑让我很迷茫。
“?”
她嗦了一口粉,继续道:“按理说,你这里越红润,就代表你和他越亲密,现阶段已经是不分你我的状态了……这才多久,你怀上了?”
“瞎讲!我大姨妈昨天才走!”
“嘶——算了,你男人的心眼儿跟蜂窝煤似的,咱也整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嗦粉啊,这粉超棒的!”
“……”
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多问几句,童姝就开始打哈哈说“天机不可泄露”,天机天机,我咬牙,文司宥为观天花大价钱订制的望远镜还在阳台上架着呢,我自己去看!
……
啧,失策了,连星座都看不明白的我,着实看不出“天机”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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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例料理了几只物怪,普通人视角大概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披头散发,手持菜刀,拍戏似的在虚空中砍劈刺,腿脚不协调活动,活脱脱疯子模样。
我和文司宥的饭量属于一份单人套餐刚好饱两个人的程度。家常菜很简单,一个土豆切丝,备一根青椒去籽,炒成酸辣土豆丝;两个鸡蛋打散蒸一碗蒸蛋填几粒文蛤肉;一碟切片牛肉鲜嫩冒着热气。
文司宥这样精贵的人,对吃倒是没什么特别不喜欢的,除非它长得不堪入目。
“文先生——吃饭啦!”
文司宥慢悠悠按压洗手液,仔仔细细,顺带给我又搓洗一遍,擦干后用脸贴我冰凉的手心,“文太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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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宥大概至少有三副眼镜,每一只都能蛊到我。复古金丝框架适合日常,压住他那双灰紫的琉璃珠,有什么远程会议时会戴上,压迫感较强。订制的两只单片镜,一只是有鼻托的,金丝串着细细珠链,架在鼻梁上不容易脱落。另一只没有鼻托,用时只需眼眶卡住,别去尝试,文司宥眼眶深,鼻梁高,他也不常用这种。
对于他的两副单片镜,我脑子里会冒出这样的画面——右眼单片镜,两道胡子,黑色高礼帽,手执礼杖的资本家。可不巧了嘛,文司宥的单片镜戴右边,喜欢高礼帽,除了手握怀表抱着书,活脱脱一个明雍资本家,呵,文家商会家大业大的,可不就是!
文司宥好蛊哦,真的,不戴眼镜看着软敷敷的,雾紫的纯色琉璃饱含欲说还休的绵绵情意,配上很适合他的藏有暗纹的黑色衬衫,我能直呼“老婆在用美色鲨人prprpr”。
我主动堕落了,是敌人用了美人计!我只是将计就计,没想好怎么反将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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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忘了一些事情,屋子被我捣腾又复原,总之就是发现不了我忘了什么,想来是不重要叭。
“文司宥~~~”很荡漾,今天心情好,我揉捏他的腹肌,手感很棒。文司宥回捏我腰间的软肉,又在我耳垂上轻咬一口。
使我咕嘟咕嘟冒泡难受的生理期结束了,我痛痛快快泡了澡,上厕所没有破肚而出下坠感,也不用担心淋浴时腿间陡然传来的热流而僵硬,更不用半夜起来换洗床单被套,怎一个愉悦了得!
我钻入他怀里,发梢润润的柠檬香在狭窄的颈项里蔓延。
“没有吹干?”
“差不多啦~我今天超香的,对不对?”
“对,”他在我嘴角吻了一下,“像一个积极向上的小柠檬。”
“小柠檬给你奖励好不好?”我快乐地在他锁骨上种草莓,“奖励文先生出现后,文太太的生理期过得比以往舒心~”揉揉文司宥微卷的发,又在他的胸上轻轻咬一口,“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我突然失落了,文先生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胸肌不够大,很漂亮没错,只是我更喜欢大胸啦!大胸超棒的好不好!
“文夫人可要怜爱些,不能厚此薄彼,它们难过呢……”
“知道啦~”
软敷敷的墨狐狸,喜欢喝茶吃软口美貌的红梅糕点,对吃肉有很多见解,尝上几口便念一段词来点评,“…红艳露凝香”、“露滴牡丹开”……
……
……
有点后悔,我配合过头忘了文司宥到底是个纸片人。
“文司宥——”我一脚踹上他的小腿肚子,“衣服给我!”
一件柔软的黑色衬衫递了过来,见我不接,又坐下,握住我的手套进袖子里,从下至上,一颗一颗扣扣子。
“卿卿的衣服,质量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他还委屈上了!!!我八百多软妹币买的纯白冰丝睡裙!就这样,像一块破布,皱巴巴一团落在地板上。
“文太太希望文先生能知趣些,将床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被套什么的也丢去洗了晾起来,文先生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