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曾命分巡河东副使李一鳌铸造火炮一百门,打造铠甲千余副,准备日后编入营中使用。” “不曾……不曾想后来我丢官去职,我本道此事早已作罢,哪曾想……” 张顺闻言欲哭无泪,不由气急道:“为何别处不造,你偏生在这平阳城中铸造!” “舜王容禀!”孙传庭差点也要哭了。 虽然自个当初一纸令下,但是依照大明朝野那般推三阻四的德性,在没有人督促的情况下,为何能干净利索的落实到底? 孙传庭不由苦笑道:“舜王有所不知,这山西之地原设有冶铁所五,其中单平阳府一处便有其二。” “这两处分别唤作山西丰国冶铁所和山西富国冶铁所。” “这丰国冶铁所在吉州东一百五十里,富国冶铁所在乡宁东五十里。” “明朝初年,遂设遂废,不曾长久。” “当初我认为此地乃义军第一进攻之处,故而就近冶炼锻造,以免往来运输之劳。” “属下遂重新重启此二冶铁所,以便于打造兵甲、铸造火炮,不意有今日劫难,还请舜王责罚!” 责罚?这个时候责罚孙传庭又有什么用? 更不是说当初各为其主,本就理所当然,又有何责罚的理由! 姬龙凤及其麾下这二百敢死之士乃是从张天琳和张汝魁两营人马中挑选的精锐,若是今日尽数折在此处,恐怕这两营人马的战斗力也要大受影响。 张顺沉着脸没有说话,他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端着千里镜,死死的盯着那城楼上的火炮。 只见那“嗤嗤”的火星又冒了起来,姬龙凤等人依旧还躲在敌楼里没有动弹。 不知道这一次,他们是否还能幸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