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库房里面却没人?”商会会长询问了道。 “是的。”两人低头答道。 “我看,这说不定是他们的阴谋,他们其实有粮食,他们晚上探的那个库房,是他们专门留出来给我们看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有人听罢后,分析道。 “极有可能,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有人问道。 “哼,为什么?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因为他们看我们不顺眼,想要将我们一棍子打死,把这敦川的粮食买卖,揽入他们手下了。”有人冷哼道。 众人听到他这话,心头仿佛被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连呼吸都不畅了。 “难不成,那个林夫人,她还能吃下整个敦川的粮食生意不成?”有人大声的说道:“收粮卖粮,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即便是一时之间拔得头筹,以后,也定然讨不了好!” “还管人家以后讨不讨得了好,就现在,人家都爬到我们头上来了,这几天,我那门口连麻雀都没一只,大好的赚钱机会,全被她搅和了! 依我看啊,她之前就是在耍我们,故意让我们以为她没粮食,自个好树立一个善良的名声,你们想想,经过这一遭,以后她若是真开了粮庄,那还有咱们汤喝吗?” “你急什么,会长还没说话呢,想当粮商,她总越不过咱们会长去。”又有人说道。 “你看看她那样,她有将咱们会长放在眼里吗?她根本就没将咱们所有人放在眼里,依我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咱们必须得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宁州的粮商,我梁某人哪个不认识?梁某未听说过有什么大粮商是姓林的,倒是咱们这位大老爷,是世家大族出身,家族曾三起三落,几十年前,因为得罪了朝中一位大员,他们几乎都快要沦落到被抄家的地步,家族子弟纷纷改姓藏名,远走他乡。 就这样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子弟,我就不信他们真的那么天真。 指不定,这位齐大人,看着人畜无害,迂腐不堪,实际上老谋深算,阴险狡诈,依我看,这个什么林夫人,根本就是这姓齐的推出来给我们难堪的。 他就是想要告诉我们,别跟他作对,他推个老女人出来,也要比我们强。” 粮会会长梁维元抽着旱烟,阴恻恻地说道。 “这……” 一听到会长这么说,大家不由得有些慌了。 他们这些做商人的,宁愿头上是个贪官,是个庸官,甚至是个清官,也不愿头上是这种能臣酷吏! 贪官可以许之以财,清官可以欺之以方,庸官可以糊弄它,但是这种老谋深算的能臣酷吏,他们却无可奈何,要么战,要么臣服,乖乖地做他的棋子。 敦川发生涝灾,前半个月齐大人不为所动,或许就是在给他们机会,在发现他们提高粮价后,这才露出爪牙。 他既然已经卖粮,已经不用求他们了,那等此事了,他会放过他们吗? 此刻,众人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好了,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咱们做商人的,向来是能屈能伸,若到紧要关头,上门认错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能就这样算了,咱们也不是好惹的,既然那位林夫人是他推出来的人,那咱就先拔了他的爪牙,折了他的面子!”